这边正打得热烈,前遥远远已传来了锣鼓开道之声。几方尚来不及干休,已有开道的官兵冲了过来,肇事的人这下慌了,还没来得及躲,就被官兵抓了个正着。
领头的官兵见这些人一个个鼻青脸肿,嫌他们这副德行有辱天颜,念着都是权贵本是筹算放他们从速归去,可那鳌拜外甥却把官兵的美意当作了驴肝肺,不但不买帐,还恰好横着脖子说本身是鳌中堂外甥,受命在此接驾,不但不走,还要和官兵脱手。
皇上都已经如许说了,鳌拜内心明白,现在当着都城百姓的面儿,康熙这是算准了本身不敢抗旨,那这个不懂事的外甥今儿个怕是活不成了!他也不再多说甚么,应了一声,就奉旨畴昔瞧了。
顾贞观担忧拳脚无眼伤到成德,便将他微微揽着护在身边,仆人们也非常默契,将自家公子团团围护起来。
成德却感觉有些难堪了,本日本是他硬要拉着顾贞观一同前来,现在见顾贞观郁郁寡欢,不免就有些自责,因而找了个话题,问道:“门生观先生多有郁色,敢问先生是否碰到了甚么难明之事,如果方便可否奉告门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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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德被他说得有些挂不住,脸微微红了,忙点头道:“先生曲解了!我那里有想那些,我,我这是想起了儿时的一桩趣事罢了!”
成德想着这些,便不自发勾唇而笑,那沉浸此中的欢愉,令旁人看在眼里还觉得这是少年思幕美人了呢。
佟国刚来不及将这些肇事的猢狲清算洁净,李德全已奉皇上口谕来问环境了。佟国刚只好照实相报。这时,阿谁自称鳌中堂外甥的男人还在口无遮拦地漫骂,间或傲慢大笑,状似疯颠。
顾贞旁观向成德,见少年眼眸清澈,体贴之情逼真,便也不瞒他,叹道:“暮年,我与你这般大时,曾遇一知己老友,他少年英才,文韬武略,风华绝代,我与他订交甚笃,又一同赴京赶考,却不料顺治十四年那场南闱科考案,他被仇家诬告,不但名落孙山更被发配到宁古塔,这一去就是十年,我常常牵挂于他,却又苦于救援无门,想到他每日刻苦享福,便食不知味,寝不得安!唉,如果能够,我倒甘愿将他替出来,哪怕一年一月一日都好!”
顾贞观见成德不肯说,也不好再问,幽幽叹了一声,只用心埋头赶路。
李德全看了一眼被官兵押着的人,没多言,只一起小跑着回到龙辇边,将环境上报康熙帝。
顾贞观苦笑一声,看向成德,摇了点头,那心灰意冷的模样,令成德替他酸楚。
“哦?”听闻此言,顾贞观倒有些惊奇,问道:“能令小公子如此印象深切的儿时趣事,想必非常风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