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是香玉姐姐奉告我们的。”
萧氏肝火未消,一拍桌子:“这作死的老婆子,竟敢跟我作对!”
青嬷嬷眼眸一佻:“二蜜斯做了甚么梦?”
萧氏目光一敛,这臭婆子,竟坏她功德,心中更是气恼了,却宣泄不得,强扯出一抹笑意:“青嬷嬷说得是。”说罢,朝着方婆子使了个眼色。
“夫人,这青嬷嬷常日里只呆在祠堂,本日如何会到后院来,还听到了婢子们的议论。”方婆子开口,非常迷惑。
“另有你们几人,每人仗责二十,罚一年代钱。”萧氏又朝着那六名丫环道。
“好,你即认罪,那便要接管措置。”顿了顿:“念你在府上服侍了近十年,便重打二十仗责,罚三年代钱。”
青嬷嬷缓过神来,神采却还是有几分丢脸,瞧向如锦:“她还与二蜜斯说了甚么?”
青嬷嬷回身朝向萧氏,屈了屈身:“夫人,香玉不分事非诽谤主子,犯了大忌,另有这些个丫头,请夫人惩罚。”
香玉身子一软,只要不是新来的都晓得请削发法的结果,仓猝跪下身子。
青嬷嬷点点头,坐下了身子:“二蜜斯说罢,奴婢听着。”
那日凌晨,天还未亮,青嬷嬷如昔日般在沐家祠堂诵佛念佛……
小环顿了顿,瞧向青嬷嬷,青嬷嬷亦是顿了半晌,而后点点头。
香玉脑袋轰的一声,自是晓得夫人此话是何意,夫人这是要舍了本身,如果她敢扯到夫人和大蜜斯,乃至方嬷嬷头上,她的亲人怕是难逃一难。
青嬷嬷目光一闪:“二蜜斯有何事旦说无妨,若奴婢能做到自会替二蜜斯做到。”
青嬷嬷停了下来,一阵迷惑,这祠堂常日甚少有人前来,更何况是二蜜斯,并且这天都未亮,二蜜斯前来是为何?
“多谢嬷嬷。”如锦笑着报答,而后瞧了安儿一眼。
“青嬷嬷,依你看,此事该如何措置?”
便见如锦正在沐家列祖列宗的祠牌面前膜拜,祠堂分表里堂,外堂供奉沐家列祖更宗,内堂供奉着观音。
“若你们再敢诽谤主子,细心你们的皮!”青嬷嬷厉声警告。
青嬷嬷愈说愈重,吓得香玉建议了抖,连连点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如锦一笑,起家朝着青嬷嬷行了一礼:“如锦多谢嬷嬷。”
萧氏不知方婆子的设法,点点头:“趁着老爷不在府中,想个别例除了她,免得她再来碍事。”
萧氏胸口气郁难奈,却发不得,只得咬了牙:“香玉你可知罪!”
青嬷嬷还是瞧着如锦,似在辩白此话的真假,尘封了十三年的旧事又一一闪现在脑海中,沉默了半晌。
青嬷嬷收回了目光,不知为何,她竟感觉面前的二蜜斯不似半大的孩童,反倒像历经了风霜的少女。
“夫人莫气,这老婆子仗着有家法,不将夫人放在眼里,现在又坏夫人功德,得想体例除了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