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子,这买卖是能够做,只是你本身最好不要沾手,帮着敲敲边鼓就好,收钱的事儿么,我们一起出面,由我来收,你卖力先容,再有就是还得找个可靠的人帮着跑押运、过磅、分鱼的琐事。”
徐钢这么句话一出,郭文峰不由地便是一愣,没旁的,夏海但是个海岛,渔业相称发财,省属、市属的渔船队范围都不算小,照理来讲,市水产公司的停业应当很繁忙才对。
“是不小,公司每天到的鱼除了能包管构造、国营旅店的需求以外,留给各菜市场的份额很少,国营的还好说,多少能照顾到,那些摊贩就没包管了,要不咱哪抽得起‘良朋’,还不都是那些摊贩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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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老友情了,徐钢自是不必跟郭文峰讲啥客气的,只见其魁伟的身子往床边一斜靠,顺手便从衬衫的口袋里取出了半包这期间最顶级的外烟“良朋”,抖出了一根,往郭文峰的面前便是一递。
“来一根。”
徐钢底子没想到郭文峰要干啥,随口便给出了个承诺。
“钢子,你在漳市水产公司那头有干系么?”
徐钢并未重视到郭文峰较着有些发亮的眼神,满不在乎地便给出了答复。
徐钢这么一说,郭文峰心下里当即便更多了几分的底气――上辈子,郭文峰曾看过夏海市首富赵东的一篇访谈文章,据赵东自言,他的第一桶金就是靠倒鱼起家的。
“钢子,市道上的供应缺口很大么?”
“哟呵,这事儿还真能成啊,我爸那同窗,我也熟,要鱼必定没题目,不给调拨价,转头咱打到他家里去,这一来一回的差价可就真很多,甭管哪种鱼,一斤差个几毛钱是起码的,要那些摊贩先给钱,也没题目,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好了,详细能收到多少还不好说,明天我先去问问。”
“我想想,得,不消那么费事了,我有个铁哥们在第八菜市场卖鱼,琐事都丢给他去干好了,咱哥们尽管躺着平分钱就成。”
“有啊,我爸的同窗就在漳市当老总,如何着,你有亲戚要进水产公司啊,没题目,一句话的事儿。”
“那可不?嘿,这年代说啥要搞双轨制,渔船都承包出去了,成果倒好,那帮海耗子打到了鱼,整船整船都倒给宝岛人了,省渔业公司那头又只按调拨打算给鱼,底子不敷分,你说好笑不,我们这产鱼的地儿,市道上竟然都买不到啥好鱼,实在是他娘的扯淡。”
郭文峰这等话语一出,徐钢不由地便乐了,一拍大腿,笑呵呵地便给出了个建议。
“钢子,你这身份可不能明着去分钱,这事情就由我来出面,你先跟漳市那头联络一下,肯定能搞到鱼了,再去跟你那哥们说上一嘴,就说事情是我办的,转头我跟他谈,说定了分红比例以后,由我带他去漳市跑几趟,等统统稳定下来后,再交给你那哥们按法度走,最多数年,这弟子意就差未几能够结束了,咱哥俩的钱,都挪出来,投别的处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