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管!”
这个女儿,一贯娇惯,比旁的孩子不知多了多少耐烦,就连指责,都显得有些……有力。
波纹掰动手指头:“比如,抄书呀,罚跪呀,实在不可,您罚我打板子也不是不成以……”
“不可啊!爹!”
继父听着这篇耳熟能详的忏悔录,嘴角是一抹无法的笑意,固然内容老是分歧,但是框架万年稳定。继父轻哼:“如何,你还想有牢骚?”
“哦。”波纹委曲的,一步三转头的出去了。
纪父听了老夫的话也不去管她,知她禁足受了委曲,又想闺女今后做了王妃恐怕日日要被端方束着,现在由了她的性子来。见她竟真静了性子在池边坐了半个多月,也觉风趣,更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