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也是一时受外祖家教唆劝说,才犯下如此错事,还请父皇宽恕儿臣这回吧!”大皇子忙向皇上叩首,把任务全推到了外祖家。
“过几日,你就到庄子上住吧。我总感觉京中不敷安稳,你留在这儿我有些担忧。”封钦道。
“康詹那薰香短长,估计太医跟大皇子说不轻易好,大皇子才敢大着胆量如许做。”
“父皇,儿臣真的晓得错了,请您宽恕儿臣,宽恕儿臣吧!”
“少了大皇子,襄王这皇位算是稳了。”江翊感觉是件功德。
皇上恨恨地锤了锤床,“现在谁是大皇子嫡派一派的已经很清楚了,朕看大皇子是底子没想让朕好起来,而是想借机拉拢朝堂重臣,不日怕是要逼朕退位了。”
皇上底子没理睬他的告饶,道:“黄公公!”
“我们设了这个局,没想到大皇子倒是跳得完整。”江翊也不能了解大皇子这脑筋,好歹应当摸索一下再说吧?
大皇子的事措置完,皇上喝了黄公公送来的莲子汤败了败火,然后坐到桌前开端批阅奏折,后宫的事临时没提。
“父皇!不要啊父皇!儿臣真的晓得错了!您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儿臣是母后所出,您不能不顾忌母后的颜面啊!”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会跟封钦并肩而战,但眼下明显是不答应他如许做的。固然这个孩子不闹人,也没如何折腾他,还帮他晋升了异能,但那毕竟是个孩子,尚还幼小,没有自保才气,以是他不得不为孩子多考虑几分,少逞能一些。
“话虽如此,但我总感觉大皇子运营了多年,应当没那么轻易垮台。”
但是没想到好梦就这么破裂了。
“传旨,大皇子封阙,代理朝政期间,是非不分,滥用官员,无端降罪,罔顾法度,各种行事,为皇家所不能容。本日起,玉碟除名,贬为庶人,放逐西江,永久不得回京!”
“主子在!”黄公公也是恨极了这位大皇子,大皇子这类所为实在是大不孝啊!
对大皇子的措置很快就传到了律王府。
皇大将茶盏砸到大皇子腿边,怒道:“你不说你母后,朕还能往开一面,你母后这段时候做了甚么,你内心清楚,朕只是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罢了!你们都给朕等着,一个也跑不了!来人!把封阙赶出宫去!”
皇上的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 大皇子也接了,天子一言九鼎,天然不能忏悔, 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以后的日子,大皇子还是按本身的体例来措置朝政,已经有大臣向皇上上书表示不满,但都被大皇子压下去了,有些官级不高或者不甚首要的官员,还被大皇子以诬告皇子为名,给降了职。
“皇上,朝上的肱骨之臣必然还是会站在您这边的。”黄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