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送信的人。”郑五说。
统统都因为他是信赖她的。
过了好久,他才展颜一个莫名的笑。
……儿子现在恨她……
冯修玉四下看看,远远的街那边,灯红酒绿,有甚么声音传过来,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
“少爷。”小厮喊了一声。
冯修玉抬脚畴昔。
是的,蠢……阿谁女人是真的蠢她比谁都晓得,也比谁都不喜好她,但是她的儿子就是要喜好如许的女人,并且用尽统统体例来抵当她的不喜好,让她毫无周旋的余地,不得已只好驱逐她进门……只是想不到这女人到底是没有福分的,嫁入冯家的当天就出了事情……
手里抓到信,搭眼撇到上头的笔迹,不由叫出声:
“那边是花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