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雄师听了解释,就没有多说。
第三天去的更远,又是大镇,涂玉泉干脆把唐文军也雇过来,除了给车费,别的付他每天五块钱,主如果在忙的时候帮一下忙。别的,下一个礼拜,涂玉泉不会去了,涂家三兄弟只要幺爸上过学,但涂玉泉还是不敢把记账交给他,那么记账就只能交给唐文军了,幺爸监督一下。
涂雄师这时候还没明白过来:“有么里题目么?”
三爸和幺爸刚才被冲昏了脑筋,现在想起来也是,侄儿子说的一句没错。两人不美意义再说了,面红耳赤,有些惭愧,又有些不甘心。
“先分一下吧,”涂玉泉说,“把一样的理到一起,最后再数。”
到的时候还比较早,才八点不到。但是卖货的货郎子和商店都已经繁忙开了。涂玉泉带着涂雄师找了个没人摆的空位儿,探听了一下,倒是没人在那儿摆摊,因而几人七手八脚的把货下到那边,然后摊开口袋摆开。明天就已经按代价分好了类,明天摆出来还是很轻易。还是是分两堆,五块的和两块的,涂玉泉要涂雄师几兄弟看货记准代价。
“你手上拿那么多钱做么里?”涂雄师感觉涂玉泉手上的钱太多了。
涂雄师还没说,涂玉泉把话接了畴昔:“哦?不是三爸你小我选的吗?你跟幺爸都是选的每天五块钱,幺爸,你说是吧?”涂玉泉把目光转向幺爸。
每场两天,三场一个循环,赶完三个场后,其七天,他们没有出去,在家里算总账,持续累了六天,趁便也歇息一天。
第二天的长凼子比永乐镇远一些,以是到得晚一些,人也没有那么多,最后买卖当然差一些,最后算账出来,也不错,大抵赚了八百块摆布。给三爸和幺爸一人预付了一百块,让他们把心揣回了肚子里。总账要这个礼拜完了以后再算。
这时,一向没说话的涂雄师说话了:“啷个要从明天开端算?明天赋是第一天,从明天年又有好大回事?”
然后一人一堆,大到十块,小到一毛五分,各种都有。理了几堆,再按一百块、十块、一块,一扎一扎的夹起来,最后数出来有两千零四块。
“你也晓得,我店里还在做衣服,我需求钱买布料,做了衣服,到时候弄到四周的县城去卖。”
涂雄师被涂玉泉震住了,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要再说点甚么的时候,涂玉泉已经上楼去了。
三爸和幺爸面面相觑,都没有表态。
垂垂地人多起来,开端还拘束的几兄弟,也垂垂放开了手脚。到十点多十一点的时候,大有一种抢货的步地,唐文军也插手了卖货步队。每小我手里收一叠钱,各自找零。
“还赶两场就歇息,最后一场到九树槽吧,该啷个做,你们大抵也晓得,只要一点,让唐文军记账,到时候,幺爸,你帮手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