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封玦便低了头,仿佛委曲的要去抹泪。
齐盛帝听此,轻哼了一声,指了指封玦,道:“你这小子,闯了祸事,便将朕推了出来,朕是教诲你,但是教的都是你忠义之道,何时又教你肇事抗旨了?抗旨却另有理了,朕当年赐下这块匾,可不是让你没事卸下来扛着混闹!还不坐归去,哭哭啼啼的,越大越归去了!”
封玦这话一出,云华竟是乐了,鼓掌道:“这天然是没错的!”
颜盛现在二十有一,两年前状元落第,现在任翰林院编修,平素内里一板一眼,极其守纪守法,天然最是看不惯封玦这般没有一官半职,却目无国法自发得是的纨绔后辈。
想到这里,封玦扫了一眼颜盛,不觉得意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东昱寸土都是陛下的,封王府府邸也是陛下的恩赐。”
丞相:“夫人,秘闻在帮你!”
颜忠这行动一出,世人哗然,颜盛也忙拦住颜忠:“父亲息怒!”
“啊啊啊……父王饶命,疼疼疼……”
抖了抖胡子,他却又不甘心就此放过封玦,两难之下,竟是有几分丢脸,还是颜忠的宗子颜盛起家,来到颜忠身边,跪下道:“启禀皇上,封世子的所作所为实在过分肆意傲慢,父亲大人之言并非无中生有。封世子感觉封亲王府的牌匾所到之处,便是封王府之地,如许的做法,莫非不是想要具天下为己有,不是有谋反之心么?”
褚均离这一声咳嗽也不晓得是真偶然还是用心的,不过却刚好将颜忠的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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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向来孤傲,从不等闲服软,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委曲的模样,实在让人感觉颜忠父子两个欺负这么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过分度了。
褚均离为啥会帮她?他是那样美意的人么?绝对不是呀,是她想多了!他们没有甚么交集,他又有甚么态度去帮她?
“罢了罢了!”云赫罢了干休,安抚了群臣,转移话题,问傅康冀道:“今儿傅爱卿回京时,遇了刺,傅家的女人受了些惊吓,褚爱卿可查到了刺客的下落?”
颜忠心头一惊,忙行了礼:“微臣不敢,是微臣忽视了!”
封玦瞥了一眼云华,没理睬他,又持续反问颜忠与颜盛,道:“颜大人莫不觉得,丞相府已经能够独大,只要居于丞相府邸以内,便不予皇上管束,可觉得所欲为了?如果如此,丞相便是在丞相府自命称皇,那也无人能管得了?”
云琰适时起家,施礼道:“父皇,封世子的性子您也晓得,平素里被宠坏了,也是个贪玩儿的性子,当真禁足两个月,恐怕会逼疯了他。本日忠义侯回京,这般热烈,您应当也能猜到,他会来了吧!”
封玦看了一眼褚均离,总感觉他这一声咳嗽实在太刚巧了,莫非,他有这么美意,竟然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