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慕容青青这般说,我嘴角一抽,这女子出恭之事怎能如此随便便说出口,真是羞死人了。
“绮兰,你过来。”
“柳姨娘是柳姨娘,她毕竟不是你的主子,别怕。”
这一日,对我来讲过得有些快,毕竟早时拜别了我的两位姐姐,中午用过午膳以后,我还想去见一见我的父亲,也便是慕容烈。
此时我手中还拎着一壶茶,这茶便是我亲身煮的安神茶。
见我想要出来,两位副将拦住了我的来路。
“那是不是我要去那里,你便跟着我去那里?”
“柳姨娘宽解,奴婢必然好好服侍三蜜斯,定不会做出售主求荣的事情来。”
我倒是差点健忘卖身契这回事了。
从慕容青凤的内室里换好了衣裳,我便吃紧忙忙的赶回了飘柳院,这会儿倒不是绮兰在等我了,便是柳姨娘和蕙儿也在屋里等着我。
听闻这话,我转眼瞅着慕容青青嗔道:“二姐,你也忒坏了!”
我未曾奉告柳姨娘,慕容青凤的内室里有秘道,不知为何,关于这个秘道,我们姐妹三人下认识的从不与外人道出,这就是我们共同的奥妙,也是我们共同的回想。
倘若绮兰有一丝踌躇,那么不管她如何与曾经的阿谁绮兰相像,我也绝对不会留她性命。
是了,前日里,柳姨娘的确将绮兰的卖身契拿给了我,大庆朝法规严明,如果下人对主子不忠,主子气够将卖身契随便卖给别家,即便是如同窑子这般的处所都可。
我点了点头道:“办完了,接下来全听姨娘的叮咛了。”
说罢,他掉转马头很快便没了影子,只是看着他拜别的方向,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见到这番景象,我心中天然明白,早些日子,慕容衡也便是我的长兄亲身率兵去鸿沟措置军务了,这些日子他还未曾返来,怕是鸿沟小国的动乱还未曾停止,慕容烈这会儿怕也正在措置这件事情。
见他重视到了我,我当即一笑,随后说道:“听闻父靠克日措置军务非常繁忙,青鸾便亲身煮了些安神茶来,想一宽父亲的心。”
瞧我如此一说,绮兰方才伸手抚了抚本身的心口,“但是三蜜斯倘若我们分开慕容府,要做甚么谋生呢?”
听到柳姨娘如此威胁,绮兰的身子一抖,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那里能经得住这般的威胁。
听我这么问,慕容青凤在一旁却好笑地掩着面,却见慕容青青道:“方才你屋里的绮兰过来寻你,我们奉告她你正在出恭呢,一会儿便归去。”
“倘若我如果筹算分开慕容府呢?不是嫁人,也不是进宫,就是逃出慕容府,你肯与我一同拜别?”
听到她这般问,我抬眼看了看她道:“别担忧这些,柳姨娘早前便帮我们安排好了。”
这会儿绮兰也在,虽听到了我与柳姨娘的说话,她却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