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我待在你身边学医已然快一年了,于你在我的心中亦师亦友,天然首要,你现在这般不睬我,我心中必定焦心,不过现在又劳你担忧,也是我的不是。”
我与他有多少日子没有见面了?仿佛一个月前,我曾跟从君无忧出去问诊时,远远地瞧见了宇文漓乘坐的马车,彼时,他的车帘微微掀着,我模恍惚糊地瞧见了他的侧脸。
绮兰说罢,便松开了我,吃紧忙忙地跑了出去,实在她说的不错,这药君无忧曾与我说过,因着能够及时止住心疾之痛,以是一次最多只能吃上一粒,因为结果实在太霸道了。
我抬眼,她正一脸不大欢畅地看着我。
君无忧来时,我的认识还在,只是此时已经痛的满头是汗。
听到这话,我的身子突然一僵,宇文漓吗?
“蜜斯,你如何了,蜜斯……”
第四日,我再也坐不住了,以往我便是心中再有邪念,一看书便能静下心来,现在这畴昔的三日,我几近一个字都看不出来,第四日,我亲手给君无忧煮了一壶茶,随后拿出纸笔,又写了一封信。
只是“情”之一字,曾经害得我有多惨,如果当年我没有执意要嫁给宇文晋,那么我与我的孩子,便都不会死,便是周府或许也不会蒙受那般大的祸灾。
我心中一暖,当即问道:“你但是谅解我了?”
我说完这话,站在君无忧的门前稍稍等了一等,却见他的屋里并无动静,当即我揪着嘴,便分开了。
“无忧,我知你气我一点也没个长进,我自知错了,我跟你报歉,但是也请你稍稍站在我的位置上想一想,毕竟灭门之仇,一向是我的心魔,见到宇文晋,我便轻易落空明智,一时打动方才做下了错事,现在我已然想了个清清楚楚,报仇天然急不得,我跟你发誓,倘若再遇着那样的环境,我必然会沉着,必然不让你操心。我本日亲身给你煮了一壶茶,跟你赔罪,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谅解我吧。”
绮兰也瞧出我不对劲来了,她死死的抓着我,而我却痛的好似仍然喘不上气来。
但是此时药已经被我给吞下了,这肉痛的感受却好似未曾减轻,我便觉内里有针在扎我普通,额头上也流出了好些盗汗来。
病时,最娇,我此番也来了小脾气,却见君无忧一脸的温和道:“你闭上眼睛,不要看着我扎,不疼的。”
罢了,这茶你若想喝,便再喝吧。
他一脸的担忧之色,现在我瞧见他,心口处虽痛的短长,却还是笑了起来。
“如何了?”
君无忧说罢,便站起了身来,见此,我俄然想起本日我与他煮的一壶茶,当即问道:“那本日那壶茶,你可曾尝了?”
我见绮兰也要去寻君无忧,顿时用力,一把拉住了她。
“不要,我前几日在皇宫里犯了错,他还未曾谅解我,你将药再给我倒一粒,我多吃一粒该当能够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