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俄然又一把将我推开,寻着靠近的宫女,又紧紧地抱住了她,“凝儿你别走,你别这般折磨朕!”
便是绮兰也经常与我说,我这边幅变了好多,怕倘若不是一向在我身边的人,便是再见到,都不敢再认我了。
“进宫?”
只听王顺喜道:“回君神医,怕是有五六日了。”
我还未曾做好进宫的筹办,我也没想到君无忧竟然会主动提及要让我陪他进宫去。
“不消了,便是进了宫中,我也完整没有一个好的打算,更不成能杀了我的仇敌,如此我出来做甚么?”
“凝儿,你没死,你不怪朕了是不是,你返来了是不是?”
上了马车,我坐在君无忧的劈面,他本来是在闭目养神,俄然他开口道:“晓得明天要去给谁医治吗?”
闻言,那两个侍卫细细瞧了瞧我,我晓得皇宫防备森严,便是君无忧有腰牌,也不是甚么人都能带出来的。
君无忧此番疑问,这公公却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
许是考虑了一会儿,这二人又觉着我看着有害倒也放我出来了。
我跟在君无忧的身边,一向低着头,未敢多说话,进了第一道宫门以后,我们便瞧见有寺人走了过来,将我和君无忧一同往宇文晋的寝宫走去。
看着他这般模样,我只感觉心中痛快,恨不得他便永久这般疯了才好,但是君无忧俄然拿出一根银针,寻着机遇,便俄然插在了宇文晋的头颅之上。
“好!”
听我这般说,绮兰一脸恍然大悟。
听到这话,君无忧面色一紧,随后又问道:“那皇上近平常宿在那位娘娘的宫中?”
是啊,现在又到了寒夏季候了,这些日子里,我跟在君无忧的身边,几近已然将他交予我的医书看尽,常日里他常常外出问诊,多数都将我带在身边,让我跟在他身边学习临场的经历,现在上药,包扎,开一些简朴的方剂,我也早就是手到擒来了。
我常责怪绮兰如何学的这些混帐话,原是绮兰偶然给东风楼的女人们去送药时,常听到的。
我看着绮兰,心中倒是想去,只是想起君无忧曾与我说过,要戒骄戒躁,当即我微微摇了点头。
“也是,那走吧。”
我不知君无忧为何一点也未曾警告我要谨慎谨慎,要哑忍,越是如此,我越是在心中悄悄策画了起来,我本日要如何杀了宇文晋才是!
宫门口,我与君无忧一同下了车。
我心中暗自考虑,却见一旁的君无忧看着我道:“药箱给我!”
好些宫女寺人被吓得跑了出来,我与君无忧方一出来,却见宇文晋扭头双目猩红地看了我们一眼,蓦地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快步朝我地点的方向跑了过来。
我听到君无忧这般说,当即身子一怔。
“劳烦问一下公公,皇上比来有何非常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