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我的脸更加的炽热,但是宇文漓却低着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道:“凝儿,你知不晓得你方才说让她们二人安息,你来服侍本王沐浴时,本王有多高兴?”
宇文漓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衣角边,而我则顺着衣角开端帮他脱起了衣衫。
我未曾颠末宇文漓的同意便如此说了,却见面前的两人一脸的难堪之色。
我下认识地伸手触摸着他后背上的伤疤,双眸蓦地一酸,当即便红了起来。
听到我这么说,宇文漓微浅笑道:“好!”
“当初的本王过分幼年浮滑了,明显喜好你抚的琴,却非要说你的琴艺比不上本王府里的姬妾,明显想要奉迎过你,却老是做出一些蠢事来惹你腻烦!凝儿你可知,你与皇上结婚的那一日,气候虽酷寒,本王却因为内心难受,单身跳入了寒潭当中,本想着就这般将你忘了,但是即便是寒潭的深水那般的酷寒,也没法浇灭本王一颗炽热的心,也没法让本王从心中将你的影子抹去!”
“这……”
我心中非常震惊,却也是在心疼着他。
此时,屋子里,只要我与宇文漓在,我神采通红地看着他,有些吞吞吐吐道:“王爷,您……可不成以本身洗……”
只不过简朴的一个字,却已经扰乱了我的心神。
如许的事情,我天然没有做过,特别我与宇文漓的干系还不普通,孤男寡女的在屋里,总归有些让人拘束,但是这拘束的启事多数是因为羞怯。
蓦地听到他说出如许的话来,我既惊奇,又感觉欣喜。
宇文漓伸手握紧了我的手,随即又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之处。
我犹记得,当初我不过只是玩闹般的托小全子送了一颗石头出宫,交到了宇文漓的手里,但是他却很细心地让人将那石头打磨得非常的标致,随即镶在了本身的腰带之上。
这些伤疤,有的还泛着鲜红的光彩,一看便知这不是旧伤形成的,而是所受的新伤。
“不必了,你们一个操琴抚了半日,一个跳舞跳了半日,好生歇着,服侍王爷的事情,我来便可!”
他低着头,看着我羞红的脸颊,转而笑了起来。
只是,我还是将话给说太快了,服侍宇文漓沐浴,若我只是浅显的宫女,许是早已见怪不怪,也不会感觉扭捏,但是我却不是如许,以往服侍慕容青凤沐浴倒也普通,可换成宇文漓……
不得不说,再一次见到这么一块平平无奇,现在却看着标致而又光滑的石头时,我心中也是惊奇的。
我与他竟是错过了那么多那么多的曾经,但是回想当初,我如果心系宇文漓的话,那统统又会不会不一样?
待绿萝与红裳二人已然将热水筹办好以后,宇文漓便将她们二人支出了门外去。
闻言,宇文漓却扬开端,大声笑了几声,随后他伸脱手来,一掌控住了我的手腕,他用力一拽,便将我拽进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