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羹汤,娘娘并未下毒,求皇上必然要信赖主子!”
“快来人,将皇后给朕绑起来!”
一听到宇文晋命令搜宫,佩棋也慌了。
“慕容远,身为太病院的掌事太医,你来讲说,你对此事有何观点!”
见慕容远说这么些话,一旁的佩棋恨的牙痒痒的,何如,她只是一名宫女,故意想帮周小怜辩白,倒是寻不到有力的证据来辩驳慕容远。
却见宇文晋已然握起了拳头,他一脸震惊地看着那被绑着的女子,内心还是没法信赖,这个为他捐躯了那么多的皇后,竟然就是当年给他下了曼陀罗花毒之人,再一遐想到宁嫔的枉死,宇文晋冷冷地开口道:“来人,将毓寿宫上高低下一应搜清楚了,朕倒要看看,皇后到底藏了多少曼陀罗花毒在宫中!”
慕容远这番话说的有占有理,便见宇文晋舒展着眉头,一脸仇恨地看着那被绑起来的周小怜。
“皇上,必然是有人用心害了主子,主子是冤枉的。”
见佩棋这般说,王顺喜皱眉道:“大胆佩棋,皇高低旨,你竟敢插嘴!”
见到这个模样的周小怜,宇文晋的内心对她最后一点的感激之情,现在也感觉所剩无几了,他也更加感觉本身的这个皇后越来越让他感觉讨厌了。
宇文晋一发话,内里便又有寺人拿着绳索走进了屋中,不一会儿周小怜便被紧紧地绑在了椅子上。
“微臣大胆猜想,皇后娘娘服用曼陀罗花毒之事,孙太医该当一向都是知情的,并且也是孙太医一向都在帮娘娘消弭曼陀罗花毒的药性,只是这曼陀罗花毒本身就是毒能解了,瘾却难戒,想来皇上这般心性果断之人,以往中毒以后,又有君神医解毒帮皇上调度,皇上天然不会成瘾,但是皇后娘娘已经成瘾,以是一旦如此,即便孙太医能够免除皇后娘娘的性命之忧,却始终没法帮皇后娘娘戒除毒瘾的。”
佩棋也是慌了,那羹汤当中但是有齐远给周小怜开的官方生子偏方的药呀,如果在这个时候被查抄出来,那到时候主子醒来,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佩棋这般说,宇文晋扭头瞧了瞧慕容远。
佩棋惨叫一声,顿时本身的手腕鲜血淋漓。
宇文晋见到如许的景象,已然发怒了。
“皇上,依微臣看来,娘娘该当是有长年服用曼陀罗花毒,方才有了成瘾之症,只是微臣猎奇,为何娘娘的身子却无性命之忧。”
只是不管是如何一回事,佩棋是决然不会承认此事的。
听到宇文晋都这么发话了,慕容远便持续说了起来。
只见她被节制住以后,用力挣扎着,一会儿用手胡乱抓本身的头发,一会儿胡言乱语着,宇文晋眼瞧着周小怜如许,当即又命令道:“将皇后的嘴巴给朕堵上,胡言乱语,疯疯颠癫,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