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如果我们的孩子是个皇子,那么我就在他的百日宴上,亲身下诏,封他为太子。”
我蓦地展开眼,从梦魇中醒来,看着顶上四四方方的墙壁,又扭头,看了看四周一样四四方方的墙壁,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我与周小怜同出世在周府,我固然与她不算熟络,但我也见不得她在府里受委曲,经常照拂她,毕竟她是我的亲mm。
我不希冀宇文晋来救我,对于他,我只剩下无边的恨意。
“宇文晋!先帝五十二年,我的父亲大人曾拥立二皇子为储君,因为我跪在雨中求了他整整三天三夜,他才窜改拥立你为储君。先帝五十三年,父皇带着一众皇子另有家眷打猎,大皇子派人在猎场里设下埋伏,是我替你挡了那致命的一箭。先帝五十四年,父皇驾崩,二皇子挟持你威胁我父亲拥立他为新皇,我担忧你的安危,以是自投坎阱,陪你在水牢里整整泡了一夜。再厥后,大庆元年,你登上皇位,我为皇后,殿前敌国使者非逼着你喝下他们送来的美酒玉液,而我却主动抢过那瓶毒,毫不踌躇的一饮而尽。”
但是,宇文晋却持续说道:“小怜在你们周府是庶女,职位低下本便不幸,但是你竟然一向都安排人在府里擅自剥削她本就少的例银,最首要的是,你被关进冷宫里这么长时候,小怜经常在朕面前讨情,求朕放了你,但是朕千万没想到,你竟然会安排人在小怜的饮食中下毒,差点让她丢了性命!”
放屁,全都是放屁!
我伸手敲了敲本身的脑袋,看着绮兰说道:“绮兰,也不知如何了,我的记性仿佛越来越差了。”
我听着绮兰这么念叨着,一边啃着馒头,一边伸手抚摩着我的肚子。
我边说,边拿起馒头,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娘娘,没干系的,只要皇上哪天将事情查清楚了,就必然会接您出冷宫的,到时候,您另有机遇……”
“娘娘,您快吃点吧,只要活着才有但愿,或许哪天皇上晓得您是被冤枉的,会来救您出去的。”
俄然,门别传来了一阵宏亮的声音。
一个月前,我成了废后,身怀六甲却被强行灌下一碗苦涩的汤药,彼时,我一身黄衫染满鲜血。
“本来皇上已经对我到了如此嫌弃的境地,竟然连看都不想再看我一眼。”
我痴笑着看着宇文晋,“即便是做了鬼,我也会缠着你,我不会让你的皇位坐的安稳的,宇文晋,我要你在半夜梦回的时候,总能想起我浑身沾满鲜血的模样,那是你杀了你本身的孩子,造的孽!”
是啊,这世上有谁敢用如许的语气和皇上说话!
“娘娘,奴婢求您了,皇子已经没了,您不要再这个模样了,不为皇子,不为皇上,当是为您本身,不要再折磨本身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