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与女空空吴文琪还未辩言,忽听半空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自文笔峰方向飞来一道剑光,转眼便到面前:“何方道友,无端歪曲我峨眉?”
许飞娘听罢,更是火冒三丈,喝道:“你左一个邪门,右一个外道,不过想夺我的芝草,何必辱我师门。我也不想说你们是井底之蛙,藐视了天下的豪杰。本日我也不想与尔等小辈普通见地,这枝仙芝本就是我自天都峰上偶尔得来,你等强词夺理,我也不想多加分辩,且由得你去,算我转赠餐霞大师的便是,今后看你师父如何分辩。”说罢将那株九色芝草,扬手举到身前。
另一个穿蓝衣的女子捂嘴哂笑,道:“你这话倒是好笑了,我恩师想来明辨是非,扶正祛邪,断没有助涨傍门左道放肆气势的事理。”
这此中佛门与峨眉推波助澜、借机肇事,是最大的受益者。怪叫化穷神凌浑,心中愤激,也无可何如,只得将错误归咎于追云叟一人,几十年来对白谷逸不依不饶。
坤元嘲笑道:“我便是你们说的五台余孽,傍门左道。”
书中暗表,那穿白女子便是餐霞大师的弟子朱梅,后改名白文,与矮叟朱梅三世因果胶葛。年长的一个,名唤吴文琪,乃是餐霞的大弟子,入门最早,剑法高强,深得乃师真传,人称为女空空的便是。
采薇僧乃道:“有一年青男人,二十高低年纪,不似积年修道之人,弟子也怕被发觉,未曾细心观瞧。”
再说坤元,架起将光离了莽苍山,往黄山五云步赶去。一起上策画,本身克日来连番布局,先是救下武当长老郝行建,为今后交好武当打下一根楔子。与陷空老祖相互心照不宣,留下后路,今后大可联络。与晓月禅师几近算是缔盟,只不过眼下气力所限,难有大用,也不宜张扬,若能尽快寻获断玉钩,熟谙三茅真君降魔心法,再将五台一众佛教弟子渡入其门下,必能大张阵容,减弱峨眉,分化佛门。
可现在峨眉三仙本身发觉天机有变,本日白眉和尚亦来示警,故而论及转世重生之人,相互均不由想到十八年前兵解的太乙混元祖师。
苦行梵衲也道:“怕是日久,诸人懒惰,何不叫相干人等前来问话,或有可疑之处供我等参详。”
坤元一看二人片言分歧便出剑伤人,更加肝火中烧,也将承平清宁剑唤出,漫天清光,似青龙出海,剑啸低吟,只一照面,便将白文飞剑绞碎,点点白光亦倏忽不见,尽被清宁剑吞噬。
混元祖师最大缺点便是非论是非吵嘴,一味以爱憎对人,平生特别护短。这才引来凌雪鸿开元寺坐化,峨眉五台几番斗剑,两厢天然仇恨愈深。
诸人点首称是。
妙一真人齐漱溟遂道:“五台余孽一贯藏匿踪迹,昔日偷生数人中,餐霞师姐在黄山就近防备妖妇许飞娘,五台老巢暗中有弟子暗藏,余者法元、蕉衫均有人监看,制止其死灰复燃,好久未见动静,不知这妖师混元现在在那边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