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移气,养移体,一点不假,李隽当了一个多月的天子,不知不觉间养成了帝王霸气,大怒之下收回来,具有震慑民气的力量,谢道清和赵睿他们都给震住了,傻傻地看着李隽,话都不晓得说了。
“你不要问朕,你先问问他们做了些甚么?”李隽毫不客气隧道:“你不要听信一面之辞就妄下结论。”这是李隽来到这天下对谢道清说得最为峻厉的一句话。
这话触到谢道清的把柄了,老脸红了红才道:“这都是都是大臣们无能,没给皇上提过醒,才有这类局面,应当好好罚罚他们。”她还真是会推委任务。实在,她的任务比谁都大。
谢道清数着佛珠,问道:“赵睿,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你给我说说。不要老是哭,老太婆的心软,你再哭,老太婆也要哭了。”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只差哭出声来了。
“寿和圣福,你得给我们作主啊。”一众宗室中的王爷公主们跪在谢道清面前,一个劲地叩首,好象他们有着天大的冤情似的。
“这都是……”李隽愤恚之下,差点说成谢道清的错误了,立时觉悟,道:“都是朝庭思虑欠周。朕想来想去,只要一个别例了,就是要他们捐出药材以放逐用。他们不但不给,还仗着是皇亲国戚,把赵佥赵将军给轰出去了。”
谢道清没有主意是汗青上出了名的,一听赵睿他们的话,脑筋有点胡涂了,有点愤恚隧道:“皇上这么做,是过份了点。来人,把皇上给我找来,我要好好问问皇上,他这是哪门子的理。”
“寿和圣福,你可要给我们作主啊。”赵睿跪在谢道清面前,抽泣着道:“皇上这么做,还要不要我们活啊?”一把鼻濞一把泪,哭得天愁地惨,好象他是天下间最悲伤的人似的。
谢道清有点含混了,道:“捐药材?为甚么捐药材?”她还真不是普通的胡涂,如果换个脑筋略微矫捷点的人不会想不到大战以后急需药材这个理。
赵睿他们硬是不起来,仍然跪着道:“寿和圣福,你如果不给我们作主,我们说甚么也不起来。”
大怒之下的李隽并没有停下来的意义,指着赵睿数落起来:“你还美意义老着这张脸到这里来求寿和圣福给你作主?你纯粹是在放屁。”
“你们,你们快起来?你们这是如何了?”谢道清本来就是个没有太多主张的人,乍见这么多人给她跪下,大声喊冤,真有点手足无措,道:“快起来啊,有事好好说,不要老是叩首。有事叩首也处理不了。”
“市道上的药材给履善收买了,还是不敷用。朕思之再三,下旨要临安的大臣们把他们保藏的药材卖给朝庭,朝庭给他们银子。”李隽的话给心急的谢道清打断,问道:“这事虽无先例,也是一个不错的体例。皇上,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