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身真是悲惨,连老天爷都看不过,亲身补刀。
明天太阳大,晒得人发昏。柯远开着车绕二环兜了三圈,把车停在路边。
最尴尬是舒慕重新到尾一言不发,柯远内心委曲面上遭罪,朝他抛了好几次眼色叫他帮腔,对方只作不觉。他孤零零站在世人面前,每小我都把他当臭虫,恨不得他从速滚蛋,独一应当站在他那边的阿谁……
房间里另有别人?
一刹时福诚意灵。
“滴滴!”
然后――
方才的寝室已经比浅显人家宽广,客堂更加大得惊人。茶几红木沙发真皮,地摊质地良好一看就来自于土耳其或中东。只是这房间陈列过于生硬冷僻,不像居家,倒像哪处五星级旅店的豪华总统套房。
公司董事开季度大会,总结上季度成绩,分派下季度事情。谁会想到大股东俄然个人发难,控告柯远滥用权柄、账务作假、贪污公款,将他当场夺职。
“接收经验吧,柯远。”他对本身说,“这是最后一次吃爱情的亏。”
柯远在屋中转了一圈,耳边俄然传来哗哗水声。
这本该是个再浅显不过的周一。
抱负很饱满,实际很骨感,柯远没有歇息的本钱,只好抖擞赢利。
穿着寒酸口袋没钱,这房间毫不是本身开的。再看这要命的长相,呵呵,本来本身重生到男鸭身上了。
面前的人没擦干身上的水,温热的水滴大颗大颗滚落在浴室门前的地毯上。柯远目瞪口呆,视野从他光裸的腿间缓缓上移,滑过他平坦的小腹,健壮的胸肌,宽广的肩膀,终究,到那张再熟谙不过的脸。
柯远猛吸两口,卷烟缓慢燃尽几乎烧到手指。他撇撇嘴,顺手将烟蒂扔出窗外,眼神一抬,抵押公司的车已经来了。
奉求,别闹了――柯远翻着本身的银行卡苦笑――他没有钱,他统统的积储都给舒慕了,固然另有张透支额度超高的信誉卡,但信赖舒慕早就把它也停掉了。
曾经无数个深夜,他被梦魇惊醒,转头就能看到的这一张脸。
车祸吗?
真大。
“10086温馨提示,您本月话费余额不敷十元……”
手机骤响,柯远拿起来一看,差点没顺手扔出去。
然后他推开车门,伸出脚。
本身死了?
算了,不提也罢。
天下都黑了。
去好久之前就想去的那家咖啡厅喝杯咖啡?去郊野看看之前想买下来的那座农场?去见见好久未见的老朋友?或者干脆右拐进加油站把油箱加满这就去西藏自助游?
妈的!
一步、两步、三步……俄然,右眼皮乱跳。
五官温和表面清楚,眸中黑成一汪清澈通俗的湖水,被顶灯的光衬着,唇色嫣红面庞莹白,竟然有种浑然天成的引诱味道。
柯远迟缓而艰巨地咽了口口水,然后猖獗查抄本身衣服牌子裤子口袋,脑补几轮后,根基肯定本身现在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