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义，莫非是……

“柯远是我养的一条狗。”舒慕嘲笑，“他活着，要为我勤勤奋恳，死了，也由不得别人说了算！”

灵堂暗处，李奕衡缓缓踱了出来。

本来如此。

舒慕一愣，俄然像被挑衅般，紧紧握紧了拳：“你甚么意义？不但替他送葬，还要替他还钱吗？”

“我心虚甚么？”舒慕感觉这话实在太好笑。

灵堂安装了大功率寒气，木棺旁又堆满冰块，可这统统统统，都及不上舒慕言语间那种冷。

李奕衡不语，态度却很明白。

“本来是你。”看清来人，舒慕嗤笑。

“一条狗？”李奕衡俄然高耸地笑了两声，垂垂，笑声变大，笑到最后，已然凄厉，“那你杀这条狗的时候，有没有一丝惭愧？”

“你扯谎。”有人沉声说道，“舒慕，你杀柯远，底子不是因为你讨厌他，而是因为你怕他。”

是为本身吗？黎锦深有自知之明，也不由惴惴地测度。

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