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严在那边老神在在停了一会,这才问道:“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安城哭笑不得,只好承认:“多谢祁导从中调停。”
安城只感觉心底微微一动,就听那头持续说了下去:“我感觉你完整不必担忧。”
果不其然,祁严低笑一声:“你的,现在没甚么比你能拿到的奖更首要。”
半晌,安城终究听出来了,那头的顾玄在哭,是那种死死压抑的哭法,这边听不太清楚,却也明白得很。
“颜姐?”安城的嗓子有点哑,仿佛是下午喝水喝少了导致的。
“我是……安城。”自打和祁严熟谙了,仿佛统统的作伪都不再首要,安城自暴自弃道。
“很简朴,他解约,然后出去单飞,而终究处理体例就是向你赔罪报歉。”颜清涟道。
安城低低笑了一声,调侃道:“如何会,不过是有些猎奇罢了。”
不得不说,每小我心底实在都是喜好这些话的,更何况,这些话出自于祁严的嘴里。
没有任何一小我的评价比祁严的评价更有压服力,当然,这并不包含一个前提——
只要这一刻,他才毕竟明白,结束了。
只可惜现下,他不过是一个换了新壳子的人,他风俗了安静,风俗了顾玄这小我,再没体例在他的糊口掀起哪怕半点波澜。
如果必定是宿命,那么就安然接管吧。
毕竟斑斓影展本年的参展电影安城一部部都看过,不晓得是不是私心捣蛋,总感觉仿佛也没有哪一部像是《莫忘》这般深切民气。
那头仿佛是沉默了不到一秒,然后换做了平素沉着的声线,却模糊带着几分感喟的意义:“你吃错药了?这才早上五点。”
祁严在那边沉默半晌,这才缓缓道:“在你还是安城的时候,这些话我就已经想奉告你了,没有任何一小我有你的灵性,更没有人比你更加合适影帝的位置。”
他在媒体面前公开了本身的同性恋身份,并且将顾玄塑形成了一朵楚楚不幸的白莲花,而他们两个的确就是被皇后凉凉拆散的小苦逼,那叫一个苦情戏。
安城这才尽力压抑住心底的感受,沉默问道:“因为你?”
想起祁严那吓人的起床气,安城不觉有些受宠若惊:“我忘了,方才看了个消息就打了个电话。”
很快不管是纸媒还是收集铺天盖地都是他们两个出柜的究竟,当镜头试图转向顾玄家里的时候,遭受了路千墨的强势禁止。
安城说:“嗯,就这事,没别的。”
他揉了揉眉梢,然后低低笑了一声。
但是劈面却并不是阿谁熟谙的声音,相反,顾玄有些倦怠的声音传了过来,叫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名字——
他定定神就一字一句道:“新人王那边有廖永济,另有祝白,嗯祝白估计是个题目,”顿了顿,他持续道:“影帝那头,另有路千墨,令轻赐,另有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