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像狗一样栓在门口”详细是谁说的郑陆地不记得了，但他小时候对这事儿模糊有一点印象，仿佛他外婆外公还专门跑到他家和他爸说“你老子娘不能做这类事情”，抱怨小孩儿没人带，抱怨程宝丽的公婆是想甩开任务，在他们油厂的职工大院儿楼里闹得沸沸扬扬，一点小事儿，最后却把郑陆地的大伯家和未结婚的叔叔全数都闹了过来。

陈灵灵特长帕擦嘴，边擦边无语道：“大抵她没生出儿子，在婆家没这类报酬，以是才这么说你的。”

郑爷爷郑奶奶卸下了身上的行李，一看就是方才返来，一脸风尘仆仆的模样，程宝丽给他们倒水拿点心，仓猝要去热饭，却被郑爷爷拦下了。

郑爷爷和郑奶奶都笑了起来，郑爷爷伸手就去包里拿在省会买的初级糖果给郑陆地，内心疼着孙子，都健忘要干的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