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笑着应了,又叮咛两个小的:“蔚儿,夕儿,在家里听爷爷的话,好好认字,不准吵着爷爷,姐姐返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如果平常没事的时候,为了多赚几个钱,零卖就零卖吧,可今儿她和九叔另有事情要办呢。
云朝堆着笑迎了上去:“九叔,可用了早膳?如果没用,就在咱家喝点豆浆吃点杂粮饼,我们好早点解缆。”
燕展明好笑道:“自是贵的,特别我们这里,出长门多走水路,马就更少了。”
云畅:……她就晓得,她姐这货,就不能和她说人话!
搞定了自家阿妹,云朝欢乐的清算了杂物房里堆着的野味,又换了身出门的洁净衣裳,坐等九叔驾着时堂叔家的驴车过来接她进城。
云畅要跟着去县城,实非是想去城里玩,而是她家姐姐是个甚么货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若没她跟在前面照看着,谁晓得她姐又会惹出甚么乱子来?不是云畅不信她姐,实在是她姐的前科过分不良。
叔侄两个说谈笑笑,终究赶到了盱城。
云朝大气的摆了摆手:“自家mm,可不是用来辩论的,mm就是用来疼的啊。她每天不念叨我几次不欢畅,做为长姐,让mm欢畅是我的权力和任务。”
“九叔,这驴车贵么?多少钱能购置一辆?”
燕展明斜了她一眼:“你九叔堂堂一男儿,岂是那在不测表的?”
云朝爬上驴车,九叔便甩起鞭子起驾。
云朝点头道:“那我们就去酒楼吧。那獐宝和这狗獾?”
又叫云畅去搬野味,九叔那里能让云畅一个孩子脱手?这孩子力量是大,可在他眼里,到底还是个只要八岁的小丫头,恰是叫人疼的年纪呢。
云畅也不辩白,自跑去了杂物间里,帮着九叔把东西搬上了驴车。
两个标致的小萌物睁着水灵灵的大眼不幸兮兮的盯着云朝:“姐姐早些返来。”二姐固然也特别疼他们,但是二姐姐不象大姐姐一样爱同他们一起玩儿。
云朝忍了笑,装着不懂的模样:“为甚么不能在外人面前提獐宝呢?九叔不是说这但是宝贝呢。”
听得云朝也吓了一跳,她但是晓得七八十两银子的采办力的,她们明天拉的这一车的野味,如果没有那獐宝打底,另有个狗獾皮金贵,若只是兔子和野鸡,一只几十文钱的价,再拉几车,也不敷买匹马啊。要晓得,七八十两银子,那但是他们一家人七八年的口粮钱。
见云畅面露犹疑,云朝装出一脸可惜:“我也想畅儿能和姐一起去城里,到时候卖了那些野味,姐给你买好吃的。但是爷爷病着,蔚儿和夕儿太小,需求人照顾,留他们在家里姐不放心,再说七爷爷不是说了会找人过来尝尝那些豆饼能不能做豆腐么?家里更得留人呢。等我们赚了银子,到时候姐必然带畅儿去城里玩去,不但你去,蔚儿夕儿也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