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骏一愕,行动受限不过是想让本身在收买一事上别做手脚,分开新加坡不正遂了李现龙的意义,怎会不让走?
“你说。”洛媛支着脑袋瞧着他。
李现龙深吸了口气,狠狠的一瞪差人署长,才心有不甘的排闼而出。
连洛媛都弄不清楚了,于骏真的要连夜分开新加坡,放弃收买吗?现在看来情势过去西岭这方面倒过来了。
即便将新加坡视为自家花圃的李氏家属都不得失慎重以对,毕竟新加坡披了一层民主的皮,让内里不体味的人,觉得这是个很自在的国度。
“留下来也挺好的。”洛媛瞧见于骏的渐渐阴下来,就柔媚的托起茶几上的咖啡杯说。
洛媛娇媚的将咖啡杯放下,问道:“韩国三星的李家,新加坡的李家,却有两个李家要让你头疼呢。”
即便大家都清楚这一点,从未有人当着李现龙的面说出来,他那沉郁的面孔上眉头皱起来:“于先生想说甚么?”
电话没有打到大使馆,而是直接打到交际部,东南亚司的司长再直接给新加坡驻华大使挂去电话,接着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新加坡交际部全都晓得了这个动静。
“来自于美国的压力和中国的压力,想必让李总理很难受吧?”于骏浅笑道,“我不过是想泄一下被无端拘禁的肝火,现在肝火已经完了,再留在新加坡也没甚么意义,再说,我对3.5代线的兴趣并不大。”
洛媛温暧的笑着,刚想问一问,于骏就拿起手机说:“我该给交际部打个电话,无缘无端将我截留在这里,总该问李现龙要个说法才是。”
旅店经理过来不住的报歉,能住在总统套房并带着保镳的人,总不是平常人,要等闲获咎的话,那结果可大可小。
不大的话你会亲身来新加坡?李现龙明知于骏说的是大话,还是诚心的说:“那于先生的意义是……”
她悄悄的挪动着身材靠向于骏,那带沉迷迭香味的香水,让于骏浅笑的转过甚来,冲她微微一点头,又转头看向眼里充满着希冀的李现龙。
吴作栋听着电话里非常严厉的声音,挂断电话后,脸直接就沉了下来。
“当然,消息自在嘛,我表示充分的了解。”李现龙浅笑道。
玩火者必**,新加坡脚踏两条船的作法,迟早有一天会断送这个弹丸之地。
差人署长半秃的头顶都在冒汗,他是在李现龙在军队里任职时晋升为准将前就跟在他身边的人,却怎都想不到这回马屁会拍在了马腿上。
不必再淌这摊浑水,怎都赢不了,而如果李现龙要拿朗科来威胁的话,反倒是不好办。不如分开新加坡,由得他们将3.5代线卖给台积电。
“我晓得你们的难处,小国嘛,夹在大国之间,玩那种两端不获咎,两端得益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