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文悄悄一笑:“颜有语一贯都是急性子。”
方承世快速又揪住苏文的手,急问:“另有一事,你刚才说的那句‘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是哪首诗的?我没见过!那必定是其他的诗,你新写的?从速给我!这诗有这句话就充足典范了,必然能颁发!苏文,从速给我!别的,你在戏剧大赛也写了一首诗?甚么诗?你竟然不早点奉告我!我……一并要了!”
肖克文笑了:“你要么本身猜,要么等明天周刊上市了再看。”
从“左陈端溪砚”开端,中间就有“我手写我口”,到“惊为古斑斓”做末端,也就八句罢了。
“本来是他!”中年人恍然,“传闻老颜抢着要他进小说系?”
中年人讶然:“肖院长以为他能在天下决赛一展雄图,功成名就?”
谢坤横了他一眼,说:“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别说你不晓得,你是作协会长,周改定稿的时候你就考核过了!”中年人显得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