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好孩子，怪那狼子野心，该挨千刀万剐的栽赃嫁祸之人。也怪哀家听信谗言，几乎害了你。”

两个稳婆凑在一起，两人面色凝重的模样，倒拎着孩子。从她们身材的裂缝中，她看到了孩子的脸，红得有点发紫。

“孩子呢？”展开眼第一句话，就是问孩子。

这一觉，姜樰狠狠地睡到了日上三竿，期间被人扶起来喂了两次汤药也毫无知觉。

醒来的第一感受就是浑身有力，她展开眼的时候独一体味到的就是这个，屋里的光芒倒是不晃眼睛。

帝后所言究竟是个甚么意义，旁的人除了心惊以外，也只能帮着接生。这回，连白芍也没忍住，在偷偷抹眼泪。

“娘娘饿不饿，小厨房温着饭菜呢，娘娘想吃甚么？”

他再也不管丫环的禁止，冲了出来，但是就在他绕过屏风的时候，俄然传来青霜惊骇的呼喊声。

“这孩子没有足月，传闻生得凶恶，唉……是哀家之过啊。”太后说着，面上暴露的烦恼又几分逼真。

“嗯。”太后不再与那太医说话，抱着孩子在床沿坐下。

他这一颗心总算安宁下来，守着安睡的她，看呆了似的，心中百味陈杂。直到稳婆抱着孩子过来给他抱，他才想起来本身也是做父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