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樰数落了这父女俩数不清多少次,次次被当了耳旁风,她也就不说了。幸亏蓁儿只是贪玩,性子却不恶劣,至今倒是没闯出甚么大祸。
妙蓁冲他吐舌头,不觉得意:“太子妃嫂嫂的屋我都溜出来过,你娘的为甚么不能进。”
姜樰看着镜中的本身,生出一丝恍忽——女儿也快嫁人了,而她大婚入宫,却好似就在昨日。这辈子过得太顺畅,光阴飞逝,不知不觉,再过三年便到了不惑。
他生得漂亮,看似荏弱,倒是个文武全才。多少女人暗许芳心,最后这俊美少年郎,却拜倒在小公主的石榴裙下,令泛博待嫁女人一颗芳心碎裂。
“……但是。”她将信将疑,“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