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瑞昌大喜,他几次来了凝香楼都没有见到头牌丁香,现在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赫连瑞盛岂有回绝之理?
“瑞阳,你不是最合适做天子的人。”
长年奉侍天子的李公公目睹着皇上咽下最后一口气,却还始终没有下圣旨封赫连瑞阳为太子,只得灵机一动,在大臣纷繁涌进大殿的时候尖着嗓子,“皇上口谕,封三皇子殿下为储君!”
琉璃郡主的心头尽是苦涩,自从嫁给了赫连瑞盛以后,她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旁人只恋慕她以郡主的身份嫁给了皇子,今后又很有能够是皇后,但是谁又能晓得她过的是甚么样的日子呢?
听了赫连瑞阳的话,在场很多的大臣都低声笑起来,固然这件事情不算大事,可出在这个当口儿,足以让它成为进犯赫连瑞盛的把柄,如许不自控的人,如何能做一国之君呢?
赫连瑞盛的态度倔强,而与此同时,也有很多人站在赫连瑞盛的一边,此中更是包含了赫连瑞盛的生母宜妃娘娘,她声泪俱下,“在先皇活着的时候,他就曾经和本宫说过要立五皇子为储君,现在不成能临时窜改了情意!”
昨日他也真真是被迷了心窍!
本来局势一片平和,毕竟大部分的臣子都认定赫连瑞阳是最好人选,更何况李公公也已然宣布了皇上的口谕,但一向被认定是储君的赫连瑞盛站了出来,“三哥,圣旨呢?如果没有圣旨,没有玉玺的话,我就不信赖父皇真的让你做储君!”
“急甚么。”李远翰高深莫测地一笑,“论运筹帷幄,恐怕谁也比不得三皇子,现在他已经在路上,明日就会直接进宫看望病重的天子,这份心机,即便是一向在上京中待着的五皇子殿下也比不得,谁输谁赢,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固然皇上病重,可贰心中腐败,恐怕这一步步棋都是赫连瑞阳一手安排,先是二皇子,再是二皇子,他到底是藐视了本身这个儿子的野心。
赫连瑞盛揉着惺忪的睡眼,昨日一向在凝香楼内里和丁香一起玩乐,他早已经被榨干了统统精力,现在琉璃郡主这般大吵大闹,如何让贰心内里舒坦?
一夜贪欢,赫连瑞盛心对劲足地回到了府上,涓滴没有感觉本身的行动有任何不当,他觉得现在皇上已经要立本身为储君,今后繁华繁华,还不都是本身的?
相府。
赫连瑞阳传来动静,说是明日凌晨就会到上京,本日李远翰可贵没有事情缠身,是以巴巴地来寻了花昔夏,也不为要紧的事情,只是想要和花昔夏并肩坐着,打发着无聊的时候。
“儿臣是否是最合适的,恐怕现在不是父皇说了算,而是由内里的大臣说了算,儿臣乃是众望所归,比起你那要造反的二儿子和流连花楼的五儿子要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