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之前假装男的手枪拿过来,用手中的衣服破布将上面的指纹擦了擦,然后塞到高个男人手中,随即握住他的手,对假装男也开了两枪,一枪一样是打在大腿上,另一枪,也是脊骨的位置,但又不致命。
“你放心,”凌平平淡的说道,“这银针上的毒,都已经被你的火伴给接收了,已经没毒了。”
第一时候,皮衣女子天然就重视到了那假装男极不平常的状况。
随即,凌平就让田杰过来,与皮衣女子一起将高个男人压抑住,然后他上前几步,从那假装男侧颈部位置,将之前那根带有酒杏子毒药的银针给取了出来,然厥后到了高个男人跟前。
“走吧,去齐老那边,我帮你将伤措置一下。”随即,凌平就上前扶着田杰,向齐老那边走去。
当然了,此时不但仅是皮衣女子,你齐老心中也尽是惊奇于感慨,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见银针用到这类入迷入化的境地的!
“如那边理,你别奉告我,还要将他送去警局吧?”
当然,此时那假装男也是一样。
将金疮药上好以后,凌平将那些银针取下,取过纱布将田杰伤口包裹了起来。
而就在他话音方才落下的时候,一颗比小拇指头还小上一些的枪弹头,就真的从田杰那伤口中冒了出来。
“喂,他如何了?”皮衣女子非常奇特的问道。
“你,你想要干甚么!”看到凌平局中的银针,高个男人恶狠狠的吼道。
但田杰却挠挠头:“呃,仿佛并没有甚么疼痛的感受。”
“那你想这么做?”皮衣女子柳眉一挑。
当几人再次来到齐老那边的时候,他正在院子中翻看本身晒的药材,见凌平几人去而复返,刚筹办扣问,就重视到了田杰腿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