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东内心苦笑,周彦焕这王爷才做了几天呢,就想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待他今后失势,还不得三宫六院七十二路妃子全塞满了?到当时,谁还会记得他陈文东!想到这里,陈文东再次躲开,正色道:“王爷谈笑了,小的天然但愿您和王妃琴瑟相和,恩爱白头。王妃是个不错的女人,将来也会是您的贤浑家,您也要一心一意待王妃才好,莫要孤负了人家,我们之间的事就让它畴昔吧。再说,这事儿一旦传出去,也有损你的声望,更影响您和王妃的伉俪情分,小的也就没法在这雁荡山安身了。”
就在周彦焕同意大婚的这天早晨,他再一次让陈文东留下给他“按*摩”。自向来到雁荡山,周彦焕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和陈文东睡在一起,每次他想做了,便让陈文东留下给他“按*摩”,完事今后陈文东再回本身屋。因为陈文东是周彦焕的贴身侍从,常日里就服侍他的糊口起居,在周彦焕屋里多呆些时候,人们倒也不会多想。
陈文东被这生生扯破的剧痛逼出了一身盗汗,只感觉真真是生不如死,他也不再挣扎,就盼着周彦焕早点发*泄完,早点放他归去。周彦焕好似晓得他想甚么,就是不让他如愿,发*泄了一次后,又拉着他在床上做了两次,直到后半夜,陈文东才拖着破败的身子挪回了屋。
第二天,王衍之来找陈文东时,陈文东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王衍之找来军医,给陈文东看病抓药,却见效甚微,这医不对症,又如何能生结果呢。厥后还是陈文东复苏了,本身找了治伤的药膏悄悄涂了,这才垂垂好转。
陈文东有些愤怒,整张脸臊得跟红布似的,忍不住低吼道:“废话!你这么折腾,我再没反应还是男人吗!”说完这话,陈文东就感觉本身上了周彦焕的当,又赶快挣扎道:“你放开,我不跟你开打趣!咱俩明天就得有个了断!”
周彦焕即位不久,柳先生就在议事时提出了周彦焕大婚的事儿。周彦焕本年都十六了,遵循他的身份,早就该大婚了,只是因为情势所迫,一向拖到了现在。柳先生以为吧,既然周彦焕已经和谭大勇的闺女订了亲,就该早点大婚,为靖边王一脉开枝散叶。这一发起获得了统统人的支撑,既然是众望所归,周彦焕也就欣然同意了。
颠末半个月的折腾,陈文东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可他又不想去见周彦焕,干脆就一向称病,在屋里养着。这么做固然有点像缩头乌龟,可陈文东是真怕了周彦焕,倘若他再折腾一会,陈文东不晓得本身会不会崩溃。
两个月后,雁荡山上的房屋根基完工,将士们的家眷也都已经安设好,周彦焕的即位大典便被提上了日程。以往靖边王即位,都是由朝廷调派的礼官主持,以周彦焕的前提,别说礼官了,晓得礼节流程的人都没有,他干脆也就不拘这些俗套礼节了,统统都交给周总管和柳先生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