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女人挑挑眉,一声冷哼,顺手就把陈文东扯了出来,“看好了!这就是你们的姑爷爷!”
“这刚结婚就亲热成如许啊?”
花女人哼了一声,“那咱丑话可得说在前头,到时候打起来,刀枪无眼,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可不能怨别人!姑奶奶可没工夫理睬你这个小鸡仔!”
陈文东听完,悄悄翻了个白眼,‘哼!骗鬼呢?这老头一看就不不实在,光看他和几个部属那默契的程度,就没少干这事儿!这连哄带吓,一唱一和的,要不是他陈文东另有点胆识,保不齐就给唬住了。’
陈文东一肚子的难堪,让花女人一席话给雷得半点都不剩了。
陈文东看着花女人利落的清算人马,心中悄悄竖起大拇指,这花女人遇事沉着,贤明判定,本领超群,放在那里都是一员不成多得的大将。若非长相独特,就凭她这一身本领,也得有很多人求娶。
花女人清算利落,一拍陈文东的肩膀道:“走!喝酒去!”
“疯狗骂……”还好葛必伦不算太笨,及时住嘴,没把前面的话说出来,要不然这乐子就更大了。“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有本领咱手底下见凹凸!小子,放马过来!”
酒菜散后,按理说就该闹洞房了,可在坐的来宾都很有默契的健忘了这件事。
就在两边打得不成开交的时候,葛必伦的火线跑来几个小喽啰,他们嘀咕了一阵,葛必伦的面色大变。
陈文东悄悄好笑,花女人的威名远播。前几天,她还把要闹她洞房的一个小伙子打得鼻青脸肿,明显其别人也晓得这件事,没胆量来闹了。
回到新房今后,就剩下陈文东和花女人俩人时,氛围又难堪了起来。
新人跨火盆,拜了堂,入了洞房,花女人就成了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