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许一来,周彦焕的脸更丢脸了。
周彦焕顿了顿,随即又将脸埋到陈文东胸前,得寸进尺道:“你翻脸又能如何,我还怕你不成?”
陈文东一听这话,顿时怒上心头,他抓着周彦焕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另一只手抡圆了,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明天的事儿我就不计算了,不过这恒河洲我也不筹算再呆了,明天我就起家回花家寨。”
陈文东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他顿了顿,刚正色道:“门生愚笨,不晓得先生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只是想回家看望老父娇儿,与大王何干?”
柳先生见陈文东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心中一阵气闷,遂直接道:“小东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和大王的事儿你我心知肚明。”
柳先生面上一冷,不悦道:“你回花家寨?难不成还让大王跑去花家寨看你?”
陈文东眼中闪过一抹讽刺,一时候心中非常气闷。柳先生这话说得好听,实在不就是要他伏低做小,去勾引周彦焕吗?
以往孩子再吵,也没见他大声呵叱过,明天孩子还没吵起来呢,他就急眼了。看来男人不可了,多少都有些变态呀。
想起之前的各种,陈文东心中一软,忍不住安抚道:“你中了毒,也就临时没法行人事,又不是净身做了寺人,至于如许吗?人家周总管还是净了身的人呢,也没见跟你似的,整日介伤春悲秋,多愁善感。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师了,因为小我的启事,一个多月没有更新,不是不想更,实在是没故意力去更。现在事情总算有了停顿,明天先奉上一章。
陈文东看看周彦焕,拉着俩孩子就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道:“爹爹抱病了,需求歇息,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柳先生嘲笑了一声,道:“如果当初,你和大王刚有干系,你这么做,我天然求之不得。可现在你们胶葛了这些年,大王又是这个景象,你再说如许的话,就显得过用心狠了。”
陈文东看看周彦焕,又偷瞄一眼中间的周总管,心道,周彦焕现在这副模样,比周总管还寺人呢,不就是临时不能行人事吗,看把他急的!
陈文东听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合着他成了周彦焕的意淫工具了?陈文东故意发作,可看着周彦焕现在这幅委顿样儿,刺耳的话便再难出口。
可现在周彦焕这幅模样,陈文东也不美意义提分开的事儿。周彦焕毕竟是为救他而受的伤,如果他现在分开,于情于理都说不畴昔。
陈文东心中一阵惶恐,也健忘了周彦焕不能行人事了,立时挣扎起来。最后,陈文东瞅准机遇,对着周彦焕的小肚子就是一脚。
陈文东嘲笑了一声,讽刺道:“既然大王晓得本身故意有力,就该老诚恳实呆在屋里歇息。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算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