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逃不掉的,没听到王爷说要砍我们的头吗?”江元枫瞪着顾云兰,这个时候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自保。
江元枫捂着火辣辣的脸,像是这才俄然复苏过来似的,“璃王妃……”
“来啊,立即将这个荡妇抓起来,家规服侍!”
榻上女子眼底闪过一丝狰狞的气愤,委曲的柔声道:“姐姐是在怪mm吗?mm是帮姐姐为江家传宗接代,谁叫姐姐是只不会生蛋的鸡呢!”
“姐姐救我,爹要将我嫁给宁远县七品县令不学无术的小儿子,那就是个地痞恶棍,我嫁畴昔就只要一个死字。”女子哭得很悲伤,不断叩首,“只要姐姐救我,mm会感激姐姐一辈子的。”
木凳四分五裂,碎裂的木条割破了额头,鲜血淋漓,淹没了眼角那一颗泪痣。
江元枫重重挨了一耳光,蓦地复苏:“我这是如何了?”
他甩了甩头,有些分不清实际和梦境。
“兰儿,你去哪儿了?”男人扶着已经胜利扶正的小妾,“今后你就是这个江家的女仆人了。”
【平生一世一双人,云兮,此生你便是我的独一,此生我再不会续娶旁人。】
“你们方才亲口承认的,现在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顾云兮道,“我看在姐妹一场的情分上,不忍看着你嫁给宁远县的七品县令武学技击的地痞恶棍的儿子,美意救了你,你竟然恩将仇报,要暗害与我!”
是谁在说话?
璃王愤恚的指着他们,“你们竟然要杀我娘子,我现在就要砍了你们的脑袋!”
“今后你就临时住在江家吧,有甚么需求就跟我提,等今后有机遇再为你说户好人家嫁了。”
“我是当朝右相嫡女,只要我分歧意,你永久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通房丫头,连妾都不如!”
“是谁在说话?”江元枫发疯的喊着。
可现在他招了,对他们就很倒霉了。
配房外有人用力捶门,神采惨白的女子抓起木凳狠狠朝配房门砸去。
……
“你们都醒了。”顾云兰这时候缓缓开口。
江元枫这个时候已经不管了,“我说,我全都招。”
男人冷眼看着老婆被浸猪笼沉塘,直到被冰冷的水池水淹没。
“江郎!”顾云兰拍着江元枫的脸,“江郎,你醒醒啊!”
顾云兮悄悄笑了笑,“云兰,你不消再挣扎了,明天你们如果不说清楚,我不会拦着夫君砍你们的脑袋的。就凭国公府的庶出小少爷作证,你们也是死不足辜,还得拖累江家几十口跟着陪葬!”
……
是谁在说话?
“你在姐姐身上时是否也这般说?”
榻上女子娇滴滴依偎在男人怀里,荏弱地说:“姐姐不要怪江郎,mm和江郎是真爱,求姐姐成全。”
大红的喜袍,道贺的来宾,一对新人拜堂双双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