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冷冷道:“我有何罪?”
“他中间那两个,莫不是他的门徒?莫非这白隐也要走上当年林云深的老路,要首创门派,广收妖徒?!”
前头的林云深也听到了这句话,转头对白隐说:“你倒是小驰名誉。”
林云深吃饱喝足了,就持续赶路。他们从饭店出来,白鹇走到白隐身边,想问问他哪来的银子,目光看到他背后长剑,俄然明白了那银子的来头。
林云深说:“你们一人一斤,我,两斤,嘻嘻嘻。”
林云深当即爬了起来,他是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吃肉了,他一边朝饭店走一边问说:“你有钱么?”
剑眉星目,一脸刚毅,不是旁人,恰是韩氏家主,林云深的继兄韩秦川。
“那不是妖道白隐么?”
“比不得你当年。”白隐冷说:“不消理睬他们。”
白鹇在背面悄悄担忧,当初住旅店的时候,师叔的钱便已经将近花光了,这几天又没有去给人消灾解难,师叔又哪来的钱?莫不是……刚才去偷了?
想到这里,他当即伸手说:“各位兄台,这栖霞里的屠村惨案,可不关修兄的事。是另有人所为,我晓得是谁。”
中间年纪最小阿谁早就忍不住了:“栖霞里百年无事,你这妖道颠末,就满村皆亡,你又如何解释?”
“栖霞里数百条性命,但是你所为?”
他这话一出口,世人皆有些惊奇。白隐转头看他,他冲着白隐笑了笑,却俄然听到人群当中有人说道:“说出这话,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只听楼上有人惨叫一声,随即就有七八个玄门后辈持剑而下,衣袂飘荡,端的是神仙风韵。
白鹇鄙人头满脸通红,气哄哄地说:“必定是卢氏的那些人搞的鬼。师叔削掉了卢元鹤的耳朵,他们如何会晓得?来的时候我就看有几艘划子跟着我们!”
林云深说到做到,竟然真吃了两斤。白鹇一向担忧银子够不敷的题目,吃的不大舒心。等光临告终账的时候,白隐却给够了银子,实在叫他匪夷所思。他不肯意信赖,贰心目中光风霁月的师叔,会为了杨师叔能吃饱肉,就去干偷鸡摸狗的活动。
他瞪大眼睛朝白隐身上看,却听林云深往椅子上一坐,喊道:“老板,来四斤牛肉,两壶好酒!”
俄然街旁楼上有人的一声大喊,惊的白鹇昂首看去,就瞥见中间酒楼上,几个玄门后辈靠着雕栏朝下指着:“果然是他!”
林云深扭头一看,白隐已经返来了,朝他们说:“不是要吃肉么,走吧。”
那几人面上暴露迷惑神采,林云深做出几分义愤填膺的模样,一手指着天道:“没错,栖霞里的祸首祸首,就是妖道林云深!”
“谁?”
林云深浑身一僵,几近如遭电击。白隐眉头却紧皱起来,回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