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没事吧,她又不是处子。柳如曼在洞口处谨慎翼翼的摸索着,遵循申月带给她的影象,她手指一点点向上,寻觅着阿谁硬硬的小核。每次申月按住她上面那坚固肿胀的一点时,总会使她堕入眩晕,面前白光乍现。
肩膀俄然被人用力一推,面前闪过恍惚的影子,等不到她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之时,柳如曼已经抛弃了本来虚虚搭在身上的衣物,俯身用力的咬上了她的唇瓣。
指尖不经意滑过一个凸起的小核,申月俄然放开了扣着她的手,反手攥紧了被单,一声降落而悠长的感喟声自她口中溢出。
申月勉强握住了她在身下的手腕,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吻我。”
柳如曼低下头看着她的身材,语气恍惚而降落:“只要我如许碰过你?”
她晓得柳如曼内心在想甚么,她只是想忠贞与本身一人,就像她的那场舞戏中最后唱出的那句话,此生我的身心都只能给一人,可那人却先我而去。
“我是我本身的。”柳如曼瞪了她一眼,手指顺着腰侧猝不及防的滑进了她的腿间,扒开她柔嫩潮湿的花瓣,有些生涩的摸索着她的内部。
手指被紧紧压迫着,内里另有着些许的干涩,柔滑的软肉裹紧了她的手指,像是在禁止她,又像是想要把她吸得更深。
但是看她现在的模样和前几次又不像,柳如曼只得俯□,蜻蜓点水的吻上了她。
申月一手按住她的后脑,让两人的唇舌紧紧交缠在一起,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猛地一压,手指没根而入。
娇媚的花瓣如同薄薄的蛋壳包裹着乳清,指尖探到了黏稠的液体,柳如曼悄悄探入一个指节,摸干脆的转动了一下。
她并不惊骇,惊骇这类情感仿佛已经离她很远很远,远到都让她想不起甚么叫怕。她悄悄的吁了一口气,脑海中俄然空缺一片,恍若堆砌已久的城墙轰然崩塌,一时候不知该何去何从。
“还记得么,那天我也是这么咬你的,当时我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计了。”柳如曼抬开端,唇瓣上感染着点点鲜红,她又谨慎的伸出舌头,轻柔的滑过她唇瓣上的破口,将浅浅的血丝全数勾进本身的口中。
“曼曼,你公然还是爱我的。”她自言自语的说道,柳如曼不想理她,只能在心中暗自鄙弃本身,不过是生前还是身后,不管心计还是豪情如何都斗不过这小我。
“只要你啊。”申月抬手擦去了滑落下巴的盗汗,挪动了一下双腿,有外物进到身材里来的感受当然不是特别好,*异化着饱胀的感受渐渐充满着下/身。
放在她身材里的手指再也不敢动,半晌后,那紧紧绞着她的软肉才一点点松开。申月终究放开了她的唇,躺在床上短促的呼吸着,身材中的力量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