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大喇喇地往里走,清一色的锦衣少爷,都神采飞扬地笑闹着,就这么一帮子贵公子,又是本朝中最会玩最纨绔的一群人,谁敢难堪他们?
他捏捏罗纱抚着伤口的手,再戳戳她另一只手的手臂,说道:“娘子,你先是将我扑倒了,又双管齐下两边都摸得那么精准,夫君我想不胀疼,却也难了。”
她狠狠地吞了口口水,渐渐直起家,心中正考虑着是坐到床的另一侧好还是干脆去床边站着算了时,俄然间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穆景安伸手一捞拽到了他的身边按下躺着。
穆景安顺势握了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低下头就亲了下来。
实在依着他的意义,必定要关着门,狠狠地刁难穆景安一番,方才气让他进门。谁知叶怀瑾那几个家伙,早就被老夫人和叶之南给打通了。穆景安不过是在门外说了两句话,他们就忙不迭地开了大门,速率之快,使得叶颂青想拦,都没来得及。
红蔻跑到屋里,满心欢乐地向罗纱细说穆景安他们来时的景象。
他不管在做甚么,眼睛却老是盯着她瞧,两人固然未有身材碰触,可罗纱却总感觉他眼内的热度不竭地在向本身射过来,搞得她满身紧绷,拘束到了顶点。
叶颂青想生机,没敢,因为这俩一个是泰王府的世子,一个是宁王府的世子。
两位世子一个激灵就干笑着不说话了,十一皇子推着穆景安往里走,说道:“甚么祸不祸的?今儿是你好日子,可积点口德吧。”
“嗯?”罗纱昂首,不解,“天然是伤口啊。”
待肩舆停下卸了轿门后,有幼女扯了她的衣袖三下,罗纱渐渐出了肩舆,由喜娘扶着,跨过一个鞍子,然后踩上了软软的红毡子,直至步入喜堂。
待到礼成,穆景安便去外间敬酒。红倚红绣她们进到屋中来,奉侍着罗纱又吃了些东西后,便给她卸妆沐浴换衣。
将手滑进她的衣内,穆景安凑到她的耳边,浅含笑着,低低说道:“想逃?你逃得了吗?”
实在,到了这个时候,罗纱严峻也有,哀伤也有,毕竟要分开糊口了很多年的家,那种滋味,实在是没法言表,但直到现在,她也还能将眼中的泪意压下去。
陶夫人忙用帕子给她拭泪,罗纱待泪被擦干了,方才说道:“胡说,明显自小都是我护着你的。”
穆景安顺势倒在床上,罗纱却也没重视到,只是扒开了他的衣衿,细细看他胸前的伤处。
未几时穆景安出来,身上只垮垮地披了件袍子。
罗纱固然没经历过那些事情,可好歹也是两次嫁人,都被人“教诲”过此类事情。穆景安说得露骨,她模糊猜到了甚么意义,羞恼之下,就再去推他。
罗纱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些甚么,羞极了便说了声:“我才不急!”后又咬了唇,揪着衣服说道:“说急的是你,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