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傲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她的睡穴。
正在他踌躇不决之时,柳初妍俄然双手伸出勾住了他的脖颈,带着他压向了她,两小我贴得无一丝裂缝。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她胸前,能清楚地感遭到那柔嫩的触感,好想揉一揉。
她还留着他送的玉观音,至今还跟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如此娇媚,该不会真在做春梦罢?
他将她悄悄归入怀中,他的度量,暖和而令人放心。她伏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统统实在而夸姣,固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只要不是阿谁讨人厌的薛傲,她便是醉死在梦中也情愿。
柳初妍便身子一软,脑袋耷拉在枕上,彻完整底睡了畴昔。
薛傲更加不能忍,这一声,不是聘请胜似聘请,不是勾/引胜似勾/引。他稍稍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了一圈,软软的香香的,少女的芳香清楚地钻入了鼻中。仿佛还带着些药香,稠浊着她特别的体香,比夏季的荷花玉兰更清醇,这香味,欲罢不能。
他是做饿死的?还是做撑死的?
薛傲吓得腾得起家,发展三步,摆布看看,无处可躲。再看她时,她只微微动了□子,并未醒来。但是,衾被却滑开了,一半落于地上,一半堪堪遮住她的娇躯。他下认识扭头,偏那衣衫不整的曲线若隐若现的,柔波跟着呼吸缓缓起伏,惹人遐想。
但是下一刻,阿谁他,又重新将她拉了归去。她晓得这是梦,瑰丽得令她害臊,不敢面对,不肯醒来。
薛傲觑着她娇俏的面庞,固然额上和下巴覆着一片红痕,却涓滴不影响她的斑斓。即便闭着眼,他也记得她的眼睛,浅笑时,亮若星斗;娇笑时,好似火树银花,绽放一天的七彩流光。琼鼻比小时候更挺,却因为方才哭过,透着晶晶亮的粉红色。双唇若瓣,粉嫩似春日的桃花,素净而适口。
倏忽一下,面前便一片黑。
是他不好,不该留她一小我。
薛傲揽了她的腰,紧紧地贴在本身身上,将她的头按在本身胸前,将她的手缓缓地环在本身腰间,就像她也在抱着他。
柳初妍看着断掉的绦子分外伤感,这玉观音陪了她十年了,期间从未离过她的身,本日却断了。这绦子看着也不能再用了,只能用帕子包了塞在腰间放起来,而后才理了理衣裳,躺在床上想苦衷。
嗯,他不做别的,就抱着她睡一觉。
她仿佛发觉到了甚么,眉心伸展开来,粉唇微动。
薛傲正对着她,却不知所措。他不是个君子,他向来晓得。但是,这般轻渎她,不是他情愿做的。但他真真是忍不住。他向来不晓得,贰心心念念的女人这般甘旨。他向来不晓得,他比本身设想中的更想她。他向来不晓得,本来上瘾就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