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颠末她这么一说,被她决计压下去的脸上火辣辣的感受又蹿了上来,脸上麻痹的除了滚烫以外甚么感受都没有。
而一旁的春喜见到顾倾歌残破的身躯和腿边剩下的几窝小老鼠,连声惊呼:“这......这......”
秦景文一手指着顾汐华,大声痛斥道:“你做的功德!”
秦景文只感觉体内的热气急涌至脑海,来不及多想,上前一脚狠狠的踢在顾汐华的腰上,顿时,顾汐华如断了线的鹞子普通飞起到半空当中。
秦景文唤了一声“倾歌”就没有了下文,他的心钝钝的痛,体内有一股热气几近要喷薄而出。
窗外吹来腊月的北风,残破的窗户被吹的“咯吱咯吱”的来回摆动,给压抑的氛围注射了一股清爽却寒凉的风。
秦景文的力道很大,带起一阵凌厉的掌风,连顾汐华头上的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都被这掌电扇动的微微作响。
顾汐华话音刚落,门外顺次走出去几个小寺人,手上拿着竹镊和火盆,先是向秦景文和顾汐华请了安以后,才低着头将顾倾歌腿边的老鼠和地上的水蛭以及内里浩繁水蛭的棉被清理出去。
顾汐华的神采乌青,她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境地顾倾歌竟然还能平静自如的戳她的把柄,那种浓烈到几近要溢出的讽刺的眼神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内心,将她一下子又带回了多年前受尽欺辱的日子。
来人恰是莲步轻移的顾汐华,她看到面前的场景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对劲的笑道:“如何?对我的作为还算对劲吧?”
顾汐华语塞,眸光一闪,而后微仰着头倔强辩白道:“若不是你的插手,说不定我本日一进门就能看到效果。”
他有些怠倦的按了按眉心,强压下心中的钝痛,对顾汐华道:“记得你的话。”
顾汐华失声尖叫,声音再不复本来的和缓,锋利到几近刺穿在场人的耳膜。
春喜强压下心中的惊惧,回声下去安排人手和东西,他本身却不敢亲身上手,实在是因为这场景看着有些心底发寒。
顾倾歌眨了一下眼睛,眼中涌起浓浓的讽刺,“这就是你的皇后之位?”
等那些小寺人清理完出门后,秦景文也已经沉淀好本身的情感。
因为被秦景文狠狠踢了一脚,撞到墙上以后又摔落在地,现在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特别是被踢的腰部,几近痛到要断掉普通。
她顿了顿,又道:“对了,忘了问你,你的脸还痛么?”顾倾歌似玩皮的又眨了眨眼,眼底却寒凉如万年冰川,“哦,不对,貌似秦景文的手脚更痛。”
顾汐华不顾身上的痛苦赶紧爬起家,手忙脚乱的狠狠的拍打身上粘附着水蛭的衣物,所幸她没有去除身上丰富的大氅,那些水蛭大多数都粘在她的大氅上,残剩的几只也只是在她的裙摆处,是以并没有本色上的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