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然嘴里暗念了一句该死，“坐二楼包厢他都能看得见？他、他那是人眼睛吗？猴眼睛吧！”

静灵重新拆开香囊，味道公然浓烈了几分，细心嗅了嗅，忽觉有些不对。

“如何样？我唱的如何样？”

他哼了一声，眉心皱着，说不清是活力还是为方才的难堪而纠结。

台上人咿咿呀呀的唱着，李玥然听着非常风趣，学着台上人的形状，嘴里跟着哼哼了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