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用的量固然不致死,却足以让她睡个一天了。
我眸光明灭,冷冷的勾了勾唇。
幸亏我昨晚去找霍致远他们之前有先见之明,花大代价让旅店帮手买了几支手机,几个打火机形状的针孔摄像头,又买了几张黑卡。
她揉了揉眼睛,本来昏黄的眼神在看到我时顿时变得暴虐起来。
汤蓉惊奇的看着我,不自发的往汤建兵那边看了看。
那些流浪汉非常有职业品德,分开的时候把院门重新关好了。
我惊骇的缩了缩脑袋,忙不迭的点头:“汤,汤叔,你,你不要杀我,我,我听你的,我今后甚么都听你的。”
我惊了一下,假装才看到她醒来的模样,唯唯诺诺道:“蓉蓉,你醒了?好点了吗?”
给李燕打了个电话,我让她乔装打扮下,拿钱去找个好色的流浪汉。
她噎了一下,赶紧端着水就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挂了电话,我将黑卡掰断扔进下水道里,又将手机也扔了出来。
明天的气候真好啊……
去诊所买好温度计,又买了点药,我看了看时候,打了个车往家里赶。
大早上的,村里很热烈。
眯着眼笑了笑,我拿着钱直接出了门。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们想让我死,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这父女俩可对本身真够狠的。
等汤建兵坐上霍致远的车走了,我站在门口,目送着车垂垂开远,将头发往耳后掖了掖,缓缓勾起了唇角。
借着晾水的由头,我一向等安眠药粉末完整看不到了,这才将水端在了汤蓉面前。
我坐在炕上,推了她几下,睡的跟死猪一样,底子没有任何动静。
进了屋,入目就是炕上的一片狼籍。
这一看就忘了时候,下午七点的时候,汤蓉终究悠悠转醒。
我笑了笑,问她那些流浪汉有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汤建兵轻视的扫了我一眼,朝着汤蓉无声的说道:“她昨晚被吓破胆量了,好好掌控机遇。”
汤蓉装病装的特别像,手抬起来的时候还衰弱的抖了抖。
汤蓉咬了咬牙,衰弱的点点头。
将早就筹办好的安眠药粉末洒进水里,我拿起另一个杯子,倒了倒。
中午的时候,汤蓉还没醒。
汤蓉一瞧,眼底刹时划过对劲的光芒。
汤蓉睡的很香,唇角还勾着一抹满足的笑。
我笑了笑,说汤蓉毕竟比我小,我不跟她计算,再说了,我们已经和好了。
不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吗?
汤建兵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阴狠道:“明天是李燕救走你的吧?奉告我,她人呢?”
我点点头,有些烦恼道:“哎呀,我走的急,健忘锁院门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汤建兵教了我很多东西,恰好用他女儿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