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抱着葡萄走了，一早晨都没返来，沈月浅身子不适，张嘴问文博武，文博武只说葡萄好着，给沈月浅换月事带了，沈月浅才转移了思路，满身别扭起来，文博武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沈月浅屁股上的伤牵一发而动满身，如厕的夜壶也要比平时高一些，文博武考虑得细心，最后，花姨建议提了个水桶来当夜壶，沈月浅拉不下脸，死活不乐意，文博武好笑道，“我和花姨说是我要的，不会想到你头上，你如果再担忧，待会我就拿出去洗洁净，保管旁人不会发觉出来。”

葡萄哪懂，眼角还挂着泪珠子，嘴里咿咿呀呀说着甚么，吵嘴清楚得大眼睛看得沈月浅又难受了，忍着没哭出来，干脆，文博武跟着躺下，将葡萄放在两人中间，热得葡萄不舒畅，东拱拱西踢踢，文博武看沈月浅目光落在孩子脸上，悠悠道，“你不让我抱着孩子摆布晃，我一向听着，何如奶娘说孩子身子结实了，晃也没干系，阿浅，你都不晓得你走了三个孩子哭很多短长，往回离不开你，又被你狠心抛下，如何忍心？”

沈月浅眨眨眼，文博武才回道，“归去吧，以后有事还要多劳烦大夫走一趟。”

搁下水桶，文博武再次洗了手才抱着沈月浅去床上躺着，“我洗漱去了，你先歇息。”像哄葡萄似的，顺了顺她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才回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