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磕的极响，喊也喊得声嘶力竭，苏云娇听着倒是嘲笑连连，事已至此莫说你是真做了，便是真冤枉了你，这口黑锅也只能由你来背了！

闻言，苏云娇不语，金氏淡淡一笑，她就喜好小蒋氏这类关头时候拎不清，昏招迭出的敌手。

小蒋氏见无人言语，正欲再言，熟料老夫人狠狠一眼瞪来，小蒋氏赶快闭嘴，本来筹办好的说辞也都咽了下去，不敢多说一句。

何妈妈趁着她们说话之时已将说辞想得七七八八，现在听了金氏之言便道：“回老夫人，我日前得了五夫人叮咛，正于厨房后院细思年节各种菜式，不想田嫂子忽来院中唤我，说七女人亲至厨房，要找我畴昔问话……”

厨娘们皆是噤若寒蝉，包含田嫂子在内，无一人敢说话，这等事情只要傻子才会说晓得。

“我，我无话可说。”何妈妈低下头去。

“那我说的那些，你可认罪？”苏云娇问道。

“老二媳妇说的有理。”老夫人一点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一排厨娘，沉声问道：“方才是谁去叫的何妈妈？”

归正厨房里那些东西皆已被七女人砸了个稀烂，任谁也看不出来甚么，而那些厨娘为了不受连坐，想来也不会主动将此事供出来的。最首要的一点是……何妈妈定了定神，老夫人也不但愿此事被扯了出来！

何妈妈话未说完，便闻“哈”的一声轻笑，老夫人一皱眉，看向苏云娇稍有不满道：“七丫头何故发笑？”

“那便是无有证据了？”老夫人淡声道，听不出喜怒。

老夫人摇点头，当真是一点长进也无！如此景象就该想体例与何妈妈抛清干系，她倒好赶着上去帮手讨情，恐怕别人不知何妈妈是她的人。

现在她若摆荡了，不但七女人饶不了她，何妈妈如果以幸运无事，以其气度，下来后决计不会放过她的，还不如一条路跟着七女人走到底好了。

金氏也跟着帮腔道：“七丫头放心，这府里谁能瞒过老夫人去？老夫民气里头敞亮着呢，谁是谁非自有决计。”几句话说得老夫人非常受用，接着，金氏又看着跪在地上的何妈妈，道：“何妈妈您也别光喊，若真觉委曲，便将事情颠末一一说来，老夫人自会评判。”

苏云娇乖觉的答道：“回老夫人，孙女是笑常日里总听人说何妈妈是多么的夺目精干，不想倒是如此看不清情势，人证物证具在，竟还敢扯谎，实不该是聪明人所为。”都到了这一步，不思如何把大头推到别人身上，仍胶葛于旁枝末节，实在不聪明啊。

语罢，抢在何妈妈开口之前，苏云娇收了那副不依不饶的架式，非常灵巧的对老夫人言道：“老夫人明鉴，孙女平常虽是率性，但也毫不扯谎，先前所言句句失实，当时在场之人皆可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