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朝廷任命吕布将军为九原太守。”李肃照实道。
“先生谦善,当今局势,先生胸中想必早有沟壑,我回到联军以后该如何做?”
“布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先生,请先生助我!”吕布躬身抱拳,态度极其诚心。
“文和先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进屋说吧。”
“先生恐怕也传闻了董卓迁都长安之事,不知先生有何高见?”第一次打仗这么初级的谋士,吕布也不晓得如何招揽,总不能上去就说投奔我,跟着我混吧。
贾诩对吕布一会儿有些文绉绉一会儿又粗鄙的话语有些适应了,沉声道:“将军回到联军以后,当然是高举义旗,待机会成熟,领军回并州,以将军之勇,扫平并州不在话下,而后缓缓生长,以待良机,且不成穷兵黩武广树仇敌。”
“不知将军有何筹算?”很久的沉默以后,贾诩问道。
“伟恭,不知是何人啊?这么晚了还不让贾某歇息,还在贾某面前卖关子,到底是甚么朱紫?”贾诩笑呵呵的问道,云淡风轻的神采涓滴没有被当前雒阳胶着的情势所染。
“伟恭,吕布乃是相国之敌,如何见得?告别。”贾诩将刚迈入厅堂的一只脚拿了返来,恐怕感染上了甚么。
贾诩看了一眼摆布,点了点头,脚步没有了之前的安闲。
“布扫榻以待先生。”吕布心中有些失落,这些牛人公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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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客气了,时候也不早了,告别。”贾诩拱手道。
“求先生教我。”吕布将关外诸侯的环境简朴说了一番。
“先生,我晓得并州乃瘠薄之地,入不了先生的眼睛,可我是至心请先生互助。”吕布拉住贾诩,有些不舍的说道。
“吕将军乃是联军诸侯,潜入雒阳城中,莫非就不惊骇泄漏风声,为相国所擒吗?相国对将军但是很上心啊。”贾诩没有答复吕布的题目。
贾诩心中一惊,吕布不管如何说都是一方诸侯了“将军何出此言?诩不过是一小吏耳,岂敢谈助将军之事?”贾诩仓猝起家道。
“布乃一介武夫,不甚会发言,只要先生肯互助,布发誓活着一日,无人能伤先生分毫。”吕布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事容某考虑以后再做答复。”贾诩还是没有下定决计,文士重名,一旦投奔了某一方权势,定然是从一而终,很少有人情愿半途改换门庭,他现在在张济部下做事,却不是尽忠张济,如果投奔了吕布,就算是将身家性命都搭在了吕布身上。
“并州乃将军底子,朝廷任命上党太守张扬为并州牧,统辖并州大权,将军也要谨慎。”
“多谢将军厚爱。”贾诩忍住当即承诺的动机,仓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