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奇女子,也不知甚么样人家才气配得上?
容文翰却还是安静把药送到霁云口边,哑声道:
容宽愣了一下,忙双手接过锦囊,对着高岳就双膝跪倒:
“傻孩子,”容文翰暖暖大手,悄悄包住霁云冰冷小手,“不是做梦,是,爹爹——”
“乖云儿,别动——”容文翰吓得神采都变了,吃紧扶住霁云头,转头冲着帐外大声道,“李昉,出去,来瞧瞧云儿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公子心中,必是痛如刀割普通吧?怕是小蜜斯一日不醒来,公子就毫不会分开小蜜斯半步!
说着,谨慎抱着霁云本身腿上坐好。
低头一瞧,倒是一下呆了,被本身架着谢荟早两眼一翻,晕畴昔了!
霁云内心俄然一痛,下认识把手缩了返来。
现好不轻易日思夜想宝贝毕竟失而复得,可倒是这般又病又弱伤痕累累……
“甚么?”容文翰一愣。
李昉正端了碗熬好药汤出去,闻言不由喜上眉头,忙把药放下,上前帮着扶霁云躺下:
容文翰手顿了一下,很久才长吸一口气:
“容公,即便你是容家家主又如何?你别忘了,我但是谢家人,还是朝廷特使——你们竟敢绑我?想要造反不成?放开我!”
沉吟了半晌,还是批上了“准奏”二字,俄然想到爱儿子楚昭,这些光阴因上奏反对撤兵也吃了很多苦头,不然就放他去送这朵雪莲,昭儿日子应当也能好过些。
“爹——”霁云俄然爬起来,一下扑到容文翰怀里,哽咽着道,“爹,爹——你真是我爹对不对?云儿没有做梦,云儿真找到爹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