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如果不是冈本一雄被绑住了,不晓得的人还真会觉得俩人的豪情极深。冈本一雄微微撇了撇嘴,说道:“大哥,我部下都被你绑了,船上也都是你的人,把我松开吧,勒动手臂疼。”
“当代太子争夺皇位,失利者有几个有好了局?一雄,不是哥哥心狠,是你太无能了,如果你从小就是个纨绔,也不会落得这个了局。”冈本永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这一次担当权合作,是冈本永胜出了,意味着他即将具有家属的最高权力,固然弑亲严峻冒犯了端方,可冈本一族是以气力论凹凸的,失利者天然归胜利者安排,如果此次冈本一雄没死,将来篡位胜利,也不会有人跳出来为冈本永叫不平,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为甚么?你已经赢了!你能够具有家属最高的权力,而我则会被减少统统的职务,分开宗家,度过余生!”冈本一雄眼中的淡定垂垂消逝了,变得抓狂狰狞,他不甘心,在他眼里的哥哥不过是个陈腐呆板的人,固然具有充足的才干,但在胆魄上略有完善,以往决然不敢做出这等超越族规的行动,毕竟杀了冈本一雄他能获得的收益并未几,可支出的代价却很多,万一引发族里的抵挡,剥夺他的担当权,莫非他真的觉得族规是安排不成?
冈本永闻言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几个小弟赶紧上前将绳索解开,摆脱束缚的冈本一雄揉了揉发胀的胳膊,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表示四周的小弟点上,他常日里只带烟不带火,因为不管在哪,都有人争着给他点烟。
冈本一雄抬开端,看清对方的长相以后,双目圆瞪,嘶吼道:“木村凉介!是你!为甚么?奉告我为甚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为甚么叛变我!”
说着猛地往前一扑,夺过了冈本永手中的灌音笔,几个部下见状想上前禁止,被冈本永拦下,笑着坐在一旁,仿佛被夺走的是无关紧急的东西。冈本一雄拿到灌音笔,猛地往海里一扔,大笑道:“哈哈哈,你没证据了!你没证据了!我是明净的!我才是冈本一族的族长!你只不过是个废料!废料!”
慌乱以后,冈本一雄缓缓地卸去了劲,不再挣扎,他晓得现在已经没有逃窜的能够了,冈本永呈现在这里,不成能是来接他回日本的,两人虽是亲兄弟可干系一贯反面,若不是碍于族规,恨不得找个机遇剁了对方才好。
现在的冈本一雄已经不复以往威风八面的模样,眼中充满血丝,微微凸起的眼眶,刘海耷拉在脸上,略显颓废,就连身上高贵的夹克,也感染了很多污渍,模糊披发的鱼腥味。
几个小弟有些捉摸不定,对方的身份是冈本一族的二少爷,虽说现在成了阶下囚,可囚禁对方的是冈本永,俩人但是亲兄弟,赶紧向冈本永投以扣问的眼神,冈本永点了点头,部下这才敢上前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