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看向面带迷惑的男人,晨雨第一次服软:“司墨,这里不对劲,我怕。”不是怕本身会受伤,而是怕会落空你,怕我成为你的累坠。
出去时难走的下坡,现在变得更加艰巨,别说是晨雨寸步难行,要着司墨搀扶,就是战队里才气稍弱的队员,在这个过于陡斜的坡面上,也走的战战兢兢,恐怕一个不慎便滑了下去。
司墨何尝不晓得这个处所的诡异之处,但他不是靠着和晨雨一样的平空感受,而是仰仗着上过疆场后的甲士特有的灵敏。外型奇特的通道、不知启事的惊天谎话、过于奉承的秃顶,另有明显非常愤恚,却甚么也没有做就分开了的李昊,都明示着这个基地的奇特之处,对峙这般打草惊蛇的分开,实在也是为了探探真假,却没想到让他最坏的筹算也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