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时不查,没想到天心碑竟然能力不俗,被那神光打入体内。他痛叫一声,现出九头人首蛇身本体。
玄奘更是奇了,反问道:“贫道的道侣风灵是被无当圣母的玉清烙印所伤,几时变成陆压了?”
“小辈无礼!天心教主不会教门徒,我帮他经验!”相柳大怒,九个脑袋一起吸气,喷涂出滔天毒水,几近覆盖整座天心岛。
相柳闻言一愣,赶快停止喷涂,暗道:“本是来求人的,如何倒结起怨了?”
敖烈点点头:“你做得不错!”
玄奘身为一教之主,身份高贵,行迹天然不能等闲奉告外人。黑风措置安妥,即使惹出事端,敖烈作为玄奘亲传弟子,也不会怪它。
敖烈吓得神采煞白,锦斓法衣护得住他,却互不住全部仙岛。
即使有符青丘在,玄奘与青丘山也并无多少好感,倒是相柳的鲁莽,害他要重新祭炼天心碑,非常费事。
他一指天心岛,诘责道:“既是曲解,为何动手如此之重?”
“是!”二仙童齐声应道。
这葫芦藤所化大阵堪比两件天赋灵宝,便是相柳也一时摆脱不得。
“那你小师妹是谁?”玄奘愣道。
“掌教大老爷正闭关修炼,现在得空见客,道友请回吧。”黑风执掌天心碑,保护仙岛流派,却将这自称‘九灵’的道人拦在岛外。
玄奘本不是好杀之人,一棍砸在相柳身上,肝火也消了大半。
“混账!戋戋一条黑蟒,天仙道行,也敢在你祖宗面前猖獗?”相柳是蛇族异类,修为又是金仙中的上品,那里会把黑风放在眼里。
玄奘在主位上坐下,也不给相柳奉茶,便道:“道友此来,所为何事?”
“梵不移啊。”相柳怪叫道:“我小师妹两世为人,都是被陆压小贼所害。幸亏她对你依托芳心,如何天心教首要做负心薄幸之人?!”
“如何回事?”敖烈问道。
这道人实在是相柳,他本体天生九个脑袋,故而自称九灵道人。
护岛宝贝被毒水腐蚀,立即变得暗淡无光,护岛结界随即消逝。
“风灵?”相柳摇点头:“我不认得。”
正悔怨之时,一个大如天柱的长棍从天涯扫来。
“贫道自青丘山来,得符贤侄指导才气找到天心岛。”相柳为莫非:“有一幢事,我与狐祖都脱不开身,故而想请动道友去措置。”
相柳行动慢,竟然被十个小辈用大阵困住。
“我天心教夙来不见外客,你从那里来的?速速退去,若在胶葛不清,休怪本神不包涵面!”黑风冷言冷语回道。
玄奘沉着脸四周检察,见并无弟子受伤,只是天心碑被相柳毒水腐蚀,天心岛亦受损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