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筋散会让人浑身使不上力,而蔓依果毒用的充足会让人产生幻觉并依靠最后沦为万物,如果用的少,则和浅显的毒没甚么辨别,会让人腹痛不止。
“将军和夫人是找我问话,还是要将我一并打杀了?我的婢女是武安候府的人,将军府没资格用刑,我如果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也是使得的,还请韩嬷嬷归去奉告将军和老夫人一声。”
萧渐打扫过宋蕴宁那张淡然的脸,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一盏茶的时候,如果我的婢女还没有被全须全尾的送返来,我便亲身去大理寺要个公道。”
宋蕴宁搁下茶盏,指着几个刚才跪她的小丫头开口,眼神一片冰冷。
当时候阮诗诗喂了她少量的蔓依果毒,就是折磨够了她听她痛苦的嗟叹够了才又给了她个痛快。
“你让我将你当作主君,那我反问将军,可有将我当作一府主母?你让人搜索我的院子,不分青红皂白对我的陪嫁侍女用刑!在你的内心,我不过只是一个空守府宅的摆件!”
“蔓依果毒。”
“阿弟你莫管,我自会措置好。”
“路哥儿中了毒,刚幸亏你陪嫁丫环身上搜到,宋蕴宁,你又该如何辩?”
萧渐清到底不想将事情闹大,压住怒意摆手让身后的几个婆子按宋蕴宁的话去做。
要的就是让他们自乱阵脚,先保住初夏,再一并算清楚帐。
“说吧,为何教唆初夏要在路哥儿的饭菜里下毒,若不是诗诗发明不对,路哥儿就没命了。”
他说着去摸腰间的短刀,“我倒要看看,萧渐清为了他阿谁外室敢不敢与我们武侯府作对!”
宋言澈跟着起家,超脱的脸上尽是怒意。
宋蕴宁将心中的恨意压下,沉着地同萧渐清谈前提。
熟谙的三个字将宋蕴宁的影象与宿世重合,上一世阮诗诗将她送给肃王,用的就是软筋散和蔓依果毒!
宋蕴宁冷酷地看了萧渐清一眼,冲着初禾道。
“宋蕴宁,你拿一个婢女威胁我,你还将我这个主君、还将全部萧家放在眼里吗!”
宋蕴宁晓得韩嬷嬷来的目标,也不欲与她多说,冷酷地开口调侃。
“阿姐在将军府里就是如许被对待的?我跟阿姐一同归去!”
老夫人身边的韩嬷嬷一早就在宁馨苑候着,要将宋蕴宁带去寿安堂发兵问罪,但在她看到宋蕴宁那张娇妍的脸和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质,还是诚恳地说出来意。
“将军要个成果,那就按我说的来做,若最后是我所为,那我便由着你措置,若不是我,我只想请将军不要心软,公允措置就好。”
“你们将初夏带下去好生诊治,这里,我来为将军解答。”
萧渐清大步朝着正院走来,一张脸阴沉到了顶点,身后跟着的几个仆妇抬着浑身是血的初夏神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