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的两个小皇侄团子和圆子一脸缠了我好几日,求着我来带他们见你,可惜被我皇兄抓了个正着。”
不幸天下父母心!
齐沅和端阳也是没有想到,这个阮女人不肯与初禾走,又装的那般不幸,本来是为了与李氏相认!
阮诗诗慌乱地点头,她不敢再多言。
“夫人。”
李氏冷酷的眼神垂垂松动,阮诗诗说的话不似作假,或许也只是那块胎记过于相像。
还好这一世并没有让阮诗诗如愿以偿。
端阳眨了眨眼睛,调皮又灵动,她将尾音拉长转了个弯儿。
宋蕴宁睁大了眼睛,被端阳突如其来的窜改弄的有些不适应,她还在惦记取先前阮诗诗的事。
“你方才说萧将军将你救下,而你明知他在京中另有老婆就这般甘心做了外室,知名无份地超出于主母之上,尊卑无序,这是其二。”
“公主带走的毕竟是将军的外室,不如还是交给老夫人措置?”
“夫人,席面将近开了。”
端阳放下一身的公主架子,环顾四周无人,笑嘻嘻地挽过宋蕴宁的胳膊道。
“母亲!”
阮诗诗此时已是百口莫辩,不知该如何结束。
“宋夫人,他日我定向将军府下帖子邀您到我国公府做客。”
“本日之事,我来做是最合适的。”
她已经暴露了狐狸尾巴,宋蕴宁不怕她不持续往下停止。
宋蕴宁闻谈笑开,将满园的风景都比了下去。
阮诗诗哭的鬓发狼藉,一副不幸极了的模样,她坐起来伸脱手指赌咒。
端阳忍不住看呆,喃喃道:“宋夫人生的可真都雅。”
“春熙,将人带走。”
宋蕴宁凑上去处李氏和齐沅赔罪,她言语诚心。
李氏拿着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看向阮诗诗时眼里是毫不粉饰的仇恨。
“初禾,好生送齐蜜斯和夫人分开。”
端阳自是见地过宫中的手腕,只感觉阮诗诗心机深沉的可骇。
端阳眼神冷冷地扫过已经六神无主的阮诗诗,微微一笑。
任阮诗诗再如何哭诉,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再情愿信她。
“阮女人,你本日冲撞了本宫,不守礼数只是其一。”
“本日我来此,本就是受人之托。”
一早在府门前丢人现眼不说,现下又来攀齐国公府的高枝儿。
此事本就是她和肃王的运营,萧渐清并不知情,但如果传到萧渐清耳中,只怕没法再自圆其说。
宋蕴宁叹了口气,看来上一世齐国公府也是被阮诗诗蒙骗了,至于阮诗诗上一世是如何让国公夫人李氏看不出端倪的她不得而知。
宋蕴宁和齐沅同时上前扶住李氏,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含有担忧。
端阳怕李氏又被阮诗诗三言两语说的心软,忍不住出声阻断。
“这下好了,我终究能够和宋夫人伶仃说说话了。”
端阳没想到宋蕴宁会为了阮诗诗讨情,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看着她,教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