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瓜田李下,但若她本身行正,应是不怕其他。
似笑非笑的晲了她一眼,夜瑾煜将小家伙放到地上,淡淡启唇道,“那他俩本日的罚抄便由你代。”
只是罚抄?
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宋蕴宁不着陈迹地向中间退了退,只是淡笑着点头,并不再开口。
微微点头,夜瑾煜徐行上前看向宋蕴宁,“萧夫人?”
凭武侯府的气力还查不到他的头上。
宋蕴宁心下微凝,这声音给她很不好的感受。
“殿下您是不是让太医来给初夏看伤了?”宋蕴宁抿了抿唇,谨慎翼翼地问道。
肤光胜雪,眉似远黛,即使眼睫乖觉地低垂着却也掩不住那灼灼的傲然,倒很有武侯府的气度。
心下没出处地悸动了几分,眉尖紧了紧,夜瑾煜并未将此非常放在心上,面上淡然地摆了摆手,“萧夫人客气了,孤行事从不求酬谢,若你心中过不去,今后可多来陪陪孤的孩子。”
挑了挑眉,夜瑾煜板着脸敲了敲小家伙的脑袋,“莫要妄言。”
说的是信誓旦旦,胜利让端阳倒吸了一口冷气。
宋蕴宁并不恼,“荣妃娘娘此话何意?”
“啊,对对对。”
荣妃见是她,眼神当即不善地冷了下去,“是你?宋蕴宁?你还敢在御花圃逗留?”
团子一样撅着小嘴责怪道,“父王,你一来,娘亲都不说话了。”
夜瑾煜蹙了蹙眉,这身形稍显肥胖了些。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夜瑾煜固然语气暖和,可她却没出处地感觉冷酷。
自从与江若菱抵触以后,她已决计避开江家人,不料本日还是和荣妃对上了。
宋蕴宁悄悄笑了笑,抬眸看向摇摆的芍药,声音婉约笃定,“端阳公主并不晓得妾身的丫环受伤,而除端阳以外,能差使得动这位太医的也只要殿下了。”
宋蕴宁当真地冲她行了一礼,字字有声,“本不该滋扰殿下,但实乃此事为妾身心中所谢,为报皇恩才有此请。”
……
莫说一日的罚抄,就是连抄三日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小团子后知后觉地回声,推着俩人就往假山旁走,“父王和娘亲去御花圃。”
捂着脑袋乖乖应了一声,小团子扑闪着大眼睛仍不断念道,“父王,要不你回尚书房吧。”
轻风拂过,于花丛中,女子的声音透着自傲的昂然。
“哦?”夜瑾煜扬了扬眉,“萧夫人所为何谢,但说无妨。”
心中思路一断,两个孩子已从假山前面冲了出来。
福身退到了一旁,宋蕴宁指尖捏紧了手中软帕。
夜瑾煜实在怔了一下,他确切没想到宋蕴宁所提的是这件事。
“我们……”两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挥着小手齐齐的指向了前面诧愕的端阳公主,“姑姑说本日放儿臣休沐,以是儿臣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