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宿舍四人在毕业后都独立重生,传闻二哥出去奉天中病院事情,过几年职称也下来了。
家常菜馆,在中医药大学后巷,从北门出去的确走不远就到了。
一杯敬故里,一杯敬远方。
持续喝了三杯,沐子晴都看傻了,目光落在小四身上,他揉着肚子说,“让我缓缓行不?”
张琦满不在乎的说:“老迈说,他要包我一个月的炊事费,你是不是感觉我傻呀?我们已经进入练习期,再过几天,宿舍就要清空,到时候都得搬走,哪另有一个月?”
没了之前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份深沉。
“几位,吃点甚么,哟,明天多了一名标致的密斯。”办事员把菜单放下。
饭菜端上来,都是大师平常喜好吃的,溜肉段,烧茄子,炒河粉,水煮肉片。
“不可。”
放下酒杯后,老迈说:“都别愁眉苦脸的,笑一个,大老爷们的干啥呢,哭不让美女笑话呀。”
此话一出口,同寝的其他三人的神采都阴沉下来,张琦也认识到,毕业练习各奔东西,大师在潜认识中,都不太情愿提这事,张琦口无遮拦的说出来,无形中刺痛了三位的软肋。
四小我再次干了。
小四最开了然,强颜欢笑的说:“都板着脸干吗,不就是毕业了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办事员,一箱啤酒。”
“没有没有。”张琦拿起酒杯跟二哥碰了一下杯子,两人一抬头干了。
张琦呲牙一笑,还是一屁股坐在了沐子晴身边,刘梦辉起的比量出中指,恶狠狠的坐在了沐子晴劈面。
饭菜还没点呢,酒先倒满,老迈刘梦辉提杯说:“先走一个润润嗓子,敬大学四年。”
二哥帮腔道:“老三,你也不可啊,当时你去三院咋说的来着,目标不就是奔着子晴去的吗。”
二哥和小四不一样,他俩一个家在奉天,一个家住福建,这一分开后,指不定多少年后都不会再见面了,难过也是不免的,何必一往情深。
小四卖力开瓶,每个瓶盖都看一眼,凡是中奖的都揣进兜里,这是他的风俗,大师都假装视而不见。
办事员走了,桌前只剩下婉转的歌声,这是毛不易的消愁。
“别别别,你们可别再咧咧了,我错了还不可吗?”见兄弟们要把他的秘闻全都交代出来,张琦仓猝告饶,可三位损友哪能等闲的放过他。
沐子晴小声问:“刚才他跟你说甚么了?”
老迈刘梦辉恋慕的说道:“真的没看出来啊老三,能够啊,说实话,你俩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子晴学姐,便利说不?”
沐子晴一怔,“中午就要喝一箱酒啊?”
老二紧接着举起酒杯,“第二杯开开胃,敬四年友情。”
“你说的是这八杯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