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那边如何说,那大夫但是常日里我们府里常用的大夫?”慕婉涟赶快问道。
慕婉涟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谁晓得那红花和苦丁香是如何来的,可看到本日谁做了甚么可疑的事没有,如果不说就一个一个拖出去打一遍再问。”
李婆子杜口不答,慕婉涟见了,倒是笑道:“你不说,我来帮你说。”
“大夫不会看错吧。”慕婉涟又道。
“这倒是如此。”慕婉涟想了想,又道:“早晨值夜的时候,你们凡是都做些甚么?”
慕婉涟听完对初雁道:“请大夫到偏厅略坐,奉上十倍的出诊费,比及大伯父返来。”
能陪主子漫步晒太阳,那也是一份殊荣,采依刚才靠上前来,就是为了来奉迎慕婉涟,这会儿慕婉涟让她陪着一起漫步晒太阳,采依那里会有回绝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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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涟听完,看了初雁一眼,道:“刚才我说再去请大夫来,可有请来了?”
初雁回道:“这会儿夫人应当还在的。”
慕婉涟这话一出,当即就有人个婆子叫道:“郡主,郡主,本日老奴看到烧火的婆子往柴火堆中藏了甚么东西。”
前一句祈氏是叮咛大厨房的这些下人的,后一句则是同慕婉涟说的。
“李婆子,甘家媳妇说的但是实话?”此次不等慕婉涟发问,祈氏便开口问道。
晒太阳就能让人高兴了?慕婉涟想了想,这话也不算是错,看着太阳,人也阳光主动一些。
等那大夫随初雁分开后,慕婉涟这才对李婆子道:“你另有何话要说?”
李婆子到了现在还不承认,慕婉涟瞥了剩下的婆子们一眼,又问道:“本日嫣姨娘和三少爷乳母的饭菜,是谁做的?”
“你们都哑巴了吗,嫣姨娘饭菜中的红花,到底是如何参出来的,是谁放出来的?三少爷乳娘的饭菜里,又是如何掺了苦丁香?”祈氏再一次问道。
祈氏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道:“母亲又何尝不知,只是今ri你这般行事,如果被人说出去,定然要说你虐打下人,行事刁钻狠辣了。”
出了大厨房,祈氏这才对慕婉涟道:“涟儿本日如何会俄然过来管这摊子闲事?”
按理说,这半年多来,汀兰苑被慕婉涟打理的,固然不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但也总归是铁桶一块,而此次硝石硫磺的事一闹出来,慕婉涟实在不是,究竟是她汀兰苑中有那人拉拢的内应,还是外来人做下的?
采依觉得慕婉涟这么问,是怕她偷懒,赶快回道:“回女人的话,本日不是奴婢当值,奴婢是昨日夜里当值的,奴婢不敢偷懒懒惰。”
众婆子们异口同声的道:“是李婆子。”
“老奴看到陈婆子本日行动鬼鬼祟祟。”
慕婉涟一边走着一边想,没有重视到后边有人跟着她,还是比及那人走近了慕婉涟才发觉过来。